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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成被凌迟照片篇(1):灭绝人性:骑木驴凌迟处死的女犯【组图】灭绝人性:骑木驴凌迟处死的女犯【组图】骑木驴 是古代专门惩治那些勾结奸夫谋害亲夫的女人所用的酷刑。据《二十四史演义》说,明末的骑木驴是这样的:先在一根木头上竖起一根木柱,把受刑的女子吊起来,放在木柱顶端,使木柱戳入阴道内,然後放开,让该
陈玉成被凌迟照片

陈玉成被凌迟照片篇(1):灭绝人性:骑木驴凌迟处死的女犯【组图】


灭绝人性:骑木驴凌迟处死的女犯【组图】
  
   骑木驴 是古代专门惩治那些勾结奸夫谋害亲夫的女人所用的酷刑。据《二十四史演义》说,明末的骑木驴是这样的:先在一根木头上竖起一根木柱,把受刑的女子吊起来,放在木柱顶端,使木柱戳入阴道内,然後放开,让该女身体下坠,直至木柱“自口鼻穿出,常数日方气绝”。该刑法充分体现了封建专制社会对人性的残酷摧残。
 
   
  翻开清代的史书就是中华民族的一部血泪史。清朝前期以屠杀得天下,清朝中期以文字狱奴天下,清朝后期以丧权辱国亡天下,有清一代,人民起义贯穿始终。为了镇压人民反抗,满清统治者施行了登峰造极的满清十大酷刑,中国古代素以酷刑闻名,其中尤以满清十大酷刑最为残忍。
  
  清代统治者对农民起义的俘虏一旦捕获,总是要凌迟处死。如太平天国北伐军失败,将领林凤翔、李开芳等人被俘,都押解到北京凌迟示众。捻军首领张洛行、赖文光兵败被俘、太平天国青年将领忠王李秀成、英王陈玉成被俘都受到了凌迟之刑。太平天国翼王石达开在大渡河兵败,向四川总督骆秉章投诚,但还是没有受到宽大处理,清廷传旨将石达开不必押送北京,在四川就地处以凌迟之刑。那是同治二年(1862)六月二十五日,清兵把石达开和宰辅曾仕和、中丞黄再忠等绑赴刑场。石、曾二人分别被面对面缚在两个十字木椿上。执行凌迟时,刽子手先对曾仕和割第一刀,曾仕和受疼不过,惨叫狂呼,石达开斥责他说:“为什么不能忍受此须臾时间?”曾仕和这才紧咬牙关,不再叫喊。石达开受刑时,被割一千多刀,他从始至终默然无声。石达开的凛然正气和坚强意志使清军官兵感到震惊,四川布政使刘蓉说他“枭桀坚强之气溢于颜面,而词句不亢不卑,不作摇尾乞怜语。……临刑之际,神色怡然,实丑类之最悍者。”
 
 
  中国历史上死于非命的皇帝很多,但被凌迟处死的却只有一人,那就是太平天国的幼天王洪天贵福。他是如何登上帝位,又是为何在16岁的豆蔻年华即被凌迟处死的呢? 
 

陈玉成被凌迟照片篇(2):二十六岁时被凌迟三千余刀而死的太平天国英王陈玉成


1862年春,太平天国英王陈玉成被首鼠两端的清末军阀苗沛霖诱捕,随后在河南延津县慷慨就义,年仅26岁。陈玉成是广西藤县客家人,原名陈丕成,十四岁时跟着他的叔父参加了金田起义。此后在太平军转战南北时一直骁勇善战,并一路战功显赫。陈玉成的名字,是天王洪秀全根据北宋哲学家张载说的一句话中而特意取出来的,即:“富贵福祥,将厚吾之生也;贫贱忧戚,庸玉汝于成也。”除了骁勇善战之外,史载陈玉成容貌秀美,是个美男子,在一个外国观察家的著述里,陈玉成被称为他见过的“最漂亮的中国人”。
太平天国定都天京(今南京)后,陈玉成被提升为“左四军正典圣粮”,主管军粮。 1854年陈玉成在攻破武昌的战事中崭露头角(亲率五百死士缒城而上奇袭武昌),升殿右三十检点,并受命统陆军后十三军,水师前四军。次年随天官正丞相秦日纲再次攻克武昌,其后转战庐州、芜湖,所向披靡,累官至冬官正丞相。 1856年,清军的江南大营和江北大营在他和秦日纲的攻击下溃散(清军统帅向荣自缢而死)。正当太平天国在军事上处于全盛时期时,”天京事变“爆发了,东王杨秀清及部署两万余人先后被杀,北王韦昌辉及其部众千余人被处死,翼王石达开率部出走,这次内讧使太平天国元气大伤。此后一段时间内太平军战略以稳守为主,唯陈玉成与李秀成奉命率领部众自安徽一带发起局部反攻。
咸丰八年(1858年),陈玉成和李秀成分兵横扫苏北战场,并在浦口一役中再破清军江北大营,缓和了天京危机。同年冬天又在三河一战中大败湘军李续宾部,湘 军精锐六千人全军覆没,李续宾被迫自杀。此战之后二十三岁的陈玉成被洪秀全封为英王。之后陈玉成和李秀成再次合作攻破江南大营,但是不久之后太平天国军事重镇安庆被围,陈玉成回援安庆,但是经过多次战斗都没有成功,安庆失陷后陈玉成不得不退守庐州,1862年春,清将多隆阿围攻庐州,陈玉成决定弃城北走,同远征的西北方面的太平军会合。正在此时,盘踞在寿州已暗投清军的苗沛霖诱劝陈玉成前往寿州,并许以帮助陈玉成攻取河南开封。结果陈玉成等人一到寿州就被俘获,并被苗沛霖送往胜保大营邀功。
1862年4月22日,在河南延津西校场关帝庙外,一名犯人身体笔直站着,胸膛高高挺起,虽然这名死囚全身精赤并五花大绑的绑在木柱上,但依然难掩其眉宇之间逼人的英气,这个人就是陈玉成。随着监斩官胜保的一声令下,刽子手手执行刑用的尖刀开始在陈玉成的胸口上切出一排排鱼鳞似的排列整齐的伤口。就这样,这位太平天国的著名将领在第三天时被割了三千余刀而死,到死都没有哼一声,时年仅二十六岁。英王陈玉成临死之前曾在法场上仰天长叹:“太平天国去我一人,江山也便去了一半。”在他死后两年的1864年,太平天囯首都天京被湘军攻陷,太平天国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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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成被凌迟照片篇(3):凌迟太平天国英王陈玉成~~


       陈玉成1862年6月4日中午,河南省延津县城外西校场,这是一个大操场,四周是一望无际的原野。一个年轻人几乎全身赤裸地沐浴在初夏的阳光下,一层细密的汗珠使他光滑的肌肤显得润泽,散发着一种古铜色的光辉。他有一张美男子英俊的脸——黑亮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坚毅的嘴唇还有浓黑的眉毛与挽在脑后闪亮的长发;他还有一副健美的身材——虽然不高,但胸肌隆起、腹部平坦、肩膀宽阔、大腿粗壮、肌肉线条分明、四肢比例匀称。他的脸刮得很干净,看来比二十六岁的实际年龄还要年轻。很难想象这么年轻英俊的小伙子竟然曾是指挥千军万马的统帅,大清朝廷最害怕的造反者之一。现在这个健美的青年全身上下只在两腿间缠了一块红布,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由几名高大的清兵挟在中间。他的身体被拇指粗的牛筋绳左缠右绕,身上交错的绳索将他本来发达的肌肉勒得更加鼓胀。几名穿红衣的人在高台上下忙乱着;过不多久,小伙子就要被押上身边的高台,然后按大清律处于凌迟极刑。日影渐渐变短,随着一声令下,几名士兵开始押着囚犯走向高台。囚犯猛然一抖,将挟持着他的二人甩开。负责的军官对士兵们点了点头,士兵们退后一步。囚犯站定,看了一眼军官,然后回头,步履坚定地走向死亡,太平天国英王陈玉成毅然独自走完他传奇一生最后的几步。陈玉成生于南方又久在军旅,赤膊乃是常事,从被擒以来也常被赤身捆绑,凌辱拷打,因此虽被剥得几乎赤条条的裸体游街羞辱,却昂首挺胸,毫无羞涩畏惧之态。高台四周黑压压一片荷枪实弹或者剑拔弩张的军兵默然无声,更平添了一阵肃杀。这不禁令陈玉成想起5月13日那天 夏日的中午异常炎热,蝉在树上刺耳枯燥地鸣叫,县衙黑漆大门像个黑洞慢慢开启,道路两旁是黑压压一排剑拔弩张的军兵。许是苗沛林派来护卫他的亲兵吧,他没在意,苗景开斜肩媚笑迎上跪报:“恭禀英王殿下,鄙叔奏王苗沛林患病,特遣小的迎驾,恭请殿下到小县。”英王陈玉成坦然走进了县衙,亲随被其他人陆续迎走。苗景开导引着陈玉成走进县衙大堂,猛地,迎面的黑漆大条案上冷冰冰地摆着一副镣铐和一团麻绳映入眼里,苗景开也不见了。陈玉成一下子都明白了,苗沛林叛变投降清妖了。“无耻的东西,小人!”英武的脸上发射出威武逼人的光彩。骂声未落,伏兵四起,将陈玉成按住,他奋力挣扎,怎奈寡不敌众,很快,明黄色的王袍被扯碎,露出了结实的趟着大汗的胸膛,粗大的绳子无情地缠绕在英王突兀的脖子、健硕的肩膀,敦厚的胸肌上,深深地勒在皮肤中,英王抬腿去踢,可腿被更多的手抱住,接着,英王黄色绣花的靴子被脱掉,绣花袜子被扒下,一双象小船的大脚露出来了,很快,一双带镣铐的大脚平静地踩在方砖地上,脚镣声丁当作响… 寿州阴森黑暗地牢,陈玉成赤条条地躺在匣床上,匣床是专门定作的。他的头上有揪头环,颈部有夹项锁,胸前有拦胸铁索,腹部有压腹木梁,两手有双环铁扭,两胫有短索铁镣,两脚闸在匣栏上。匣床的四周是木栏,形状像鸟笼。这些足足将他固定得不能动得一动。牢门开了,站在陈玉成是身穿清朝官服的苗沛林和五名凶神恶煞的清兵、狱卒。对此,陈玉成闭眼不理。苗沛林堆笑:“让殿下受苦了,没法子,殿下虎威,缚老虎不得不紧哪!”陈玉成仍闭眼不理,也一动不动。苗沛林:“小人也是没办法,如今天国气数已尽,咱还是好汉不吃眼前亏,除了投大清吧,殿下您说还有什么好法子?”陈玉成仍闭眼不理,也一动不动。苗沛林:“殿下您倒是吩咐小人哪,哪怕就一句,小人一定照办!”陈玉成忽然把眼睁开,扬扬眉毛,眼前又爆发出熟悉的那两团火花:“既如此,你转到我的脚下。”苗沛林依了,陈玉成又道:“将脚用手接着。”苗沛林不知何意,只得将陈玉成一双脏乎乎的脚丫用双手捧着,陈玉成又道:“跪下!”苗沛林只得照作,闻到陈玉成刺鼻的脚臭,他不由得屏住呼吸,心上的火“突突”地往外冒,但只往肚里咽。听陈玉成又道:“给我嗅两个时辰!“胡闹!”苗沛林气得跳起,陈玉成则露出孩子般的顽笑,笑道:“不嗅够了时辰休想让本王理你!”颍上胜保大营中军帐中军帐内外两排黑压压一片穿戴整齐的清军大员和剑拔弩张的清兵,默然无声,更平添了一阵肃杀。“提钦犯!”阴森的声音高喊,随即哗哗的铁链声在沉闷地通道里响动着,过了一会儿,一双带镣的大脚缓缓走进帐内,双手被反绑的陈玉成由几名清兵押了过来,在身后。胜保也第一次见到陈玉成,他仔细打量这昔日的对手:陈玉成个子不高,身体被拇指粗的牛筋绳左缠右绕,交错的绳索将他本来发达的肌肉勒得更加鼓胀,赤条条的他,只在两腿间缠了块红布,脑后披着长发,表情从容而镇定,一种超越他本身年龄的成熟和稳重,胜保清楚地看见,面前这个年轻的贼首脸上,竟还露出了一丝轻蔑笑意。“跪下!”胜保喝到,陈玉成傲然挺立,他脸上依然是这种笑容,一脸不屑:“胜保小儿!你是本王的手下败将,我的马早跑一步,就能把你的脑袋给削下来了,还有脸叫本王给你下跪?不知羞耻的东西!”身为堂堂朝廷大员竟被一个小伙子当众羞辱,一贯矜骄、傲气的胜保怒火中烧,但他还是克制怒气,“来呀松绑看茶”他强装大度命令道,有人走了过来,将陈玉成绑索铁镣一一取下,搬来一把椅子和茶几,端来一盖碗茶。陈玉成活动完手脚,不慌不忙地翘脚旁若无人地喝着茶,壮实脚跟带着血放肆地张扬着。“好,你听本部堂说。“胜保干脆走过来,絮絮叨叨地说起来,什么天国气数已尽,分析利害当弃暗投明等等,陈玉成默默听着,不发一言,只是浅浅地笑,依旧充满了轻蔑。待胜保问他意下如何,陈玉成冷冷笑道:“真啰嗦,大丈夫死则死!还像妇人这么饶舌做什么!”“哼,妇人,有个妇人想必你是放心不下吧!”胜保忽然得意地冷笑道。不等陈玉成回答,胜保朝后说“夫人请!”接着,英王娘身着旗袍由屏风走出,原来,当日,陈玉成和他的部属在寿州中计被俘时,她也成了阶下囚。胜保没有下令杀她,将这样一个美丽而娇弱的女子归为己有。如今胜保捏着胡子得意微笑着。英王娘轻轻近前,对胜保柔声跪禀:“大人,能准妾和殿下再说几句话吗?”胜保点点头。英王娘走到陈玉成跟前跪下,抬眼凝视着陈玉成,眼神流露出哀怜和无奈。陈玉成的脸上划过一丝悲戚。“殿下”英王娘哀叫了一声打破了中军帐的寂静,她突然紧紧抱住陈玉成,发疯般地吻着年轻人的嘴、脖、胸腹,陈玉成没拒绝漠然地由其摆布。英王娘待吻到肚脐处,顺势解下缠在他两腿间的那费力包裹着倔强阳物的红布,顿时他赤身裸体地展露在全场面前。刹那,一股潮红涌上了陈玉成的脸颊,他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鼻孔张大了,但他的面色瞬间又恢复了平静。但很快他出现异样的神情,原来英王娘在吻完了陈玉成的脚后竟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陈玉成忙将她身子翻过,顿时所有人都大惊失色,英王娘已将一簪子深深刺入自己的胸膛,人已气绝,鲜血染红了旗袍。她美丽而苍白的脸上,是安详而平和的笑容,仿佛在临终之际,她并没有感觉到多少痛苦。胜保这才恍然大悟,继而发疯地嗥叫:“贱人!真真贼人之妇!陈玉成,你别得意,本部堂要把你解往京城凌迟碎刮了,让你活受…”“啪” 陈玉成猛地将茶几上盖碗茶摔碎,随即光着身子站起叫了声“来人呀”,几个清兵闻声跑来,但又很快意识到胜保还没发话,不知所措地呆看着。一丝顽皮笑意爬上陈玉成细长俊气的眼角,又扩展到他整个英俊刚毅的脸上,只见他将双手紧紧背后,长眉立树喝道“绑了!”看着他钢筋般骨骼所支撑的身体,岩壁一样坚实的肩膀和桥墩般沉稳重的大腿,特别是那张扬着雄性粗壮的那活儿,更是充满挑衅地显示着咄咄逼人的样子,仿佛已刺透了他内心的薄弱处。胜保感到自己从未像这样被深深挫败过,他无力地挥了挥手,清兵才一拥而上围着陈玉成重新上绑戴镣,帐内只听得镣铐声叮当…- 慈禧太后下旨将陈玉成昼夜解往京城,她要亲眼看看这个令大清朝胆战心惊的年轻人。骄阳下,众清兵押解着一辆仅露出陈玉成头的囚车。尽镜头:月光下,几个健壮光膀的清兵抬着一个木制刑床趟过小河,赤条条的陈玉成,手腕和脚踝上被白绳缠绕着捆在床上,月光洒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明暗鲜明,敦实有力的大脚趾平静地随刑床晃动,直冲清兵的后脑门。河南省延津县城外西校场。这是一个大操场,四周是一望无际的原野。被捆绑的英王陈玉成从囚车押出,他全身赤裸地沐浴在初夏的炎热阳光下,一层细密的汗珠使他光滑的肌肤显得润泽,散发着一种古铜色的光辉。几名光膀子穿红裤的刽子手在高台上忙乱着,四周都是荷枪实弹如临大敌的兵勇。“…奉旨:为防捻匪截囚,将贼首伪英王陈玉成就地凌迟!着胜保领重兵监刑,钦此”随着一声令下,清兵押着陈玉成走向高台。陈玉成身子猛然一抖,将挟持着他的二人甩开,步履坚定地走向法场。陈玉成顺着斜梯走上高台,然后由两名红衣的刽子手将他在木杆上捆紧。他习武多年,肌肉结实,宽肩细腰窄臀;宽阔隆起的胸肌下面是平坦的腹部,坚实的腹肌分成六块,一直隐没在兜裆的红布里。他纹丝不动,任麻绳盘勒在他隆起宽阔的胸肌、结实圆直的臂膀,从柱子后可见陈玉成光着健壮滚热的身子,结实的手臂,隆起的胸膛,紧收的腰,微翘的臀部,健壮的大腿,再加上他棱角分明的面庞和泛着古铜色光泽的肌肤,仿佛无声张扬着潜在的威力,黑亮的长发被挽结拴在头顶柱子的铁环上。一个刽子手弯下腰,把陈玉成厚实的脚紧紧捆在柱子上。一名年长些的刽子手在确认了勇猛的英王被束缚得无法动弹后,伸手解下缠在他两腿间的那块红布,顿时男性生殖器直挺挺地张扬在众人面前,陈玉成一下子赤身裸体地展露在全场面前。红布解下的一刹那,一股潮红涌上了陈玉成的脸颊,他的胸脯一度剧烈地起伏着,鼻孔张大了,但他的面色瞬间又恢复了平静,清兵的在众目睽睽之下,但见英王彷佛像是在检阅军旅,脸上挂着嘲讽的微笑,端详着监斩官胜保,弄得他仿佛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不敢面对自己的家长。在一丝不挂的英王面前,一身官服的胜保似乎都有些不自然了,他凑了过去问“死到眼前了还有什么说的?”陈玉成仰起头,眯着眼看看太阳,轻轻吐出了一句话。刽子手们都听清了,陈玉成说的是:“我这一死,天国江山也算去了一半。”午时三刻到了,最年长的那名刽子手上前,端起一碗浓烈的白酒准备给英王灌下,英王见状摇摇头,刽子手心中暗自佩服是条好汉,接着执着一把尖刀,微微向绑在柱子上的赤条条的陈玉成拱了拱手,用一种贪婪的眼光再次打量了陈玉成的裸体,轻轻说道:“请王爷升天!”陈玉成微微一笑,突然喝道:“一百五十斤肉,一颗忠心,尽管割!”说完深吸一口元气,最后一次将阳具硬硬地挺起....到了延津,胜保接到朝廷的命令,把英王就地处决。胜保失望之余,决定在处死陈玉成之前让他受尽侮辱和折磨。他下令把陈玉成裸体游街,然后才凌迟处死。虽然已经是傍晚,但胜保下令先立即将英王游街,第二天一早继续,然后碎剐三天。于是手下将关押英王的囚笼抬到胜保的大帐前。打开笼子,将英王押了出来。天气很热,英王单薄的囚衣早被汗湿透了。胜保想了想,命令给英王打盆凉水,让他自己擦下身子。英王虽然出身农家,却长的英俊挺拔。他脸色如古铜,大眼神采奕奕;身材不高,却是匀称结实。他脱去汗湿的囚衣,露出那键硕完美的身体。宽阔的胸膛上散漫着细密的汗珠,在夕阳的余辉下闪着金色的光芒。他用囚衣沾水仔细擦洗着自己健美的身躯,在夕阳下如同一尊雕塑。等他脱下囚衣,精壮的上身展现在清军这些军官面前时,周围那些见惯了强壮肉体的官兵们也不禁暗自叫好:他的皮肤泛着的古铜色的光泽,硕大的胸膛上肌肉线条粗犷而且优美,两粒突出的乳头则指向下方,平坦的腹部纠结着六块结实的腹肌,胳膊上的二头与三头肌发达饱胀。等他擦洗完,先有人打开了手铐,四名戈什哈迅速上前,八只手先将其臂反剪捉住,随着一众军官将陈玉成拥到大帐。到了大帐,一人拿了绳子就要捆人。苗沛霖请示地望向坐在公案后的胜保,胜保点了点头,苗沛霖亲自上前,从一个戈什哈手中接过绳子,给陈玉成上绑。苗沛霖拿过一根拇指粗的新麻绳,两名戈什哈左右架住陈玉成的胳膊。苗沛霖面对着陈玉成,将绳子往钱的头上一套一拉又绕过锁骨,接着往两边一分,勒紧玉成的上臂,双手牵住绳子从玉成的肋下穿过。苗沛霖拥抱着英王,双手在玉成的背后打了个结,玉成只是面无表情地抬头看着天花。戈什哈将玉成的两只胳膊扭到一起,并牵住绳头。苗沛霖已经转到陈玉成的身后,接过绳头,顺着玉成的双臂分别绕了几圈,在手腕处交叉捆紧,打了个死结。陈玉成的胸脯随着双臂向后牵引,自然地挺了起来,胸肌鼓胀,纹路显得十分清晰。绳子还很长,苗沛霖又将绳子绕到陈玉成身前,先在腰间绕了两圈勒紧,然后贴着玉成的腹股沟在两边大腿上各绕了一圈,又从两腿间收回到英王背后,最后将两股绳索贴着英王的背脊回收到手腕,再打了个结。英王的身体被捆成了一个不自然的形状:双肩后扯、腹部却和双臂被紧收在一起,捆成了一个笤帚的模样,本来发达的肌肉也被勒得块块坟起。狱卒捧来一块五尺长、一尺宽的红纱,对折了在英王的两腿间缠绕。红纱顺着腹股沟服帖地裹住陈的私处,最后在肚脐下面扎了个花结,使陈看上去更加英武。待捆好陈玉成,大堂两旁的戈什哈齐声大喝:“跪下!” 两边挟持着陈玉成的戈什哈又往下一摁,玉成却只是踉跄了一下,上前半步,依旧昂着头不理。胜保的眉头微皱,苗沛霖早绕到英王背后,一腿扫在英王的膝窝上,两边的戈什哈又伸脚绊住,陈玉成才不由自主地跌跪了下去,迅即又挺直了身子,略带嘲笑地瞪着胜保。苗沛霖回到公案前,向胜保请示后,拿过一张纸念道:“查得陈犯玉成,广西金田人氏,现年二十六岁。陈贼犯上作乱,大逆不道,罪孽深重,十恶不赦。依大清律,当处三千刀凌迟之刑。……着将陈逆处决,行刑示众三日。”听到凌迟的判决,陈玉成的嘴角稍微抽搐了一下,但迅速又恢复了刚毅的神色。胜保在斩标上用朱砂笔狠狠一勾,甩到堂前。陈玉成看清了上面的字,是“寸磔逆犯陈玉成一名”。一名戈什哈捡起斩标,将下面的竹竿从绕在英王的脖子上的绳索间塞过,顺着陈玉成的背脊插下去。几名武弁一拥而上,架起陈玉成,脚不点地出了辕门,捆上了早已等在那里的一辆木驴。这天只在城里穿过,很快天就黑了。胜保下令将玉成押回囚笼严密看管。第二天一早在继续城中游街。第二天一早,三声号炮响过,游街的队伍启程了。队伍的最前面是上百人的马队,后面紧跟着总兵的执仗,接着是排成两排的十面开道的大铜锣,每面锣由两人抬着,另有一人不停地筛着,十面大锣发出哐哐的巨响,震的人心发颤。锣声响过,只听一个沙哑的声音悠悠地响起:各位百姓听真,陈犯玉成,本为发匪,现年二十六岁。奉胜大帅之命游街示众,着即凌迟处死,以儆效尤……。紧跟着开道锣的是一辆木驴,上面捆绑着赤身裸体的陈玉成。陈玉成的双腿被紧贴着木驴的两侧牢牢捆着;囚犯裸露着的胸膛、双腿和屁股上还能清晰地看到被皮鞭残酷拷打留下的伤痕,与结实的肉体形成了无比残酷的鲜明对照!木驴上竖着一块木牌,牌子上是红笔的大字:“寸磔逆犯陈玉成一名”。围观的人群随着囚车轰地向前拥去,挤了上千人。挤在前面的多是一些年轻力壮的游手好闲之徒和上蹿下跳的孩子,他们与一字排开的囚车近在咫尺,见那犯人面目英俊,身材匀称。他天生腰细膀阔的好身材,又因为自幼习武,肌肉结实而且线条清晰,富有男性的雄壮美。从侧面看时,胸肌厚实,乳头坚挺稍稍向下,堪称一绝。发达的胸肌下是平坦的腹部,坚实的腹肌清晰可见。双臀浑圆坚挺结实。众人看了无不赞叹。到了东门外的刑场,陈玉成被从木驴上解下来,又锁在囚笼里。胜保下令将和玉成一起被俘的部下先当着玉成的面凌迟处死。刑场上已有十多个20多岁的活生生的健美年轻俊男,一字排开,全身赤裸,叉着双腿,挺着他们的骄傲的男性器官,双手反绑在背后的木桩上。他们个个浓眉大眼,明眸皓齿,个个胸肌发达,大腿粗壮,饱满的三头肌,宽厚的胸脊,粗壮得青筋暴露的手臂,紧绷的臀部,健康闪亮的皮肤,浓密的腿毛。他们都是粗眉亮眼、脸庞清秀、阴茎粗大、高大健美、肌肉健壮、均衡结实、英俊帅气,个个是粗壮的手臂,光滑隆起的胸膛上黑黑的乳晕和微凸的乳头,以及如河渠般纵横的腹肌,不由得让人发出一阵轻呼。个个身体就像钢铁一般地结实,并且充满了年轻的弹性与热力,尤其紧绷微凹的臀部更没有丝毫赘肉,全裸站在那里等待着和他们的首领一起被碎割。胜保下令把这些英王的忠勇部下全部当着陈玉成的面凌迟处死。三十几名穿红衣的刽子手站在这些赤身裸体五花大绑的死囚身边,每个人身边有一个柳条筐,用来装死囚身上割下的肉。这是胜保的残忍之处,让英王看着自己忠勇的部下一一被残酷处死,这种折磨比肉体的折磨更加残酷。这些英俊青年们的手脚被捆紧,刽子手们在得到命令后一起下手分割这些肌肉男。刽子手们将肉男活生生分割肢解:先一根根切去手指剁去脚趾,然后切下前臂小腿肌肉割开膝肘关节,接着切去胸脯,从腹股沟处分离大腿,割断上臂三头肌处卸下胳膊,割下整套阴茎,再各自分工你抱条大腿他提条手臂剥去上面的人皮和金黄色的人的脂肪,拆去粗大而长的骨头。当刀切开他们的主动脉时,年轻健康的心脏会将血立刻迸发着喷溅出来,最远可喷出一丈多远!当他们只剩下躯干时,所有的人都还活着,使人赞叹他们顽强的生命力。刽子手们把他们的躯体牢牢捆好,沿躯体正中线把上身剖为两半,刨开肚子取出体温尚存的肠子胃肝肾肺,割去内腔与其粘连的胸膜腹膜,用木桶盛装好。这些英勇的战士才断气,而且死不瞑目。刽子手最后在喉结处割断喉管食道斩下头颅,把他们的尸体用斧头剁成几截,丢进筐里。胜保命令把这些尸体拿去扔在野地里喂野狗。英王含泪看着自己的部下变成野狗的美食,但他的怒火渐渐烧干了眼泪。晴空万里。刀枪林立。人头躜动。数百清兵围着一个十丈方圆的法场。法场上立着一根粗大的木桩,木桩上钉着崭新闪亮的铁环。一辆囚车停在法场边,车里用镣铐锁着的是一位英气凛然的小伙子,约莫二十五、六岁。他的双手被反剪到了背后,用铁链捆起来,又在身上绑了几道。他全身上下只在两腿间系着一块红布,露出一身发达的肌肉。遍体鳞伤的青年被关在一个铁笼子里。他的手脚上带着沉重的铐镣,棱角分明的嘴唇紧闭着,身体被束缚着,他用沉默与之对抗。在法场后面,高搭席棚,摆设公案,里面坐着监斩的清将。这便是河南延津的法场。坐在公案后的是清军统帅胜保,锁在囚车里的,正是太平军年轻的英王陈玉成。他就这样被反捆着双手,带着沉重的脚镣,蹲坐在铁笼子里。陈玉成因为叛徒的出卖,被地方团练苗沛霖诱捕,解到清营,交给了当年陈玉成的手下败将胜保。在清军大营,陈玉成大义凛然,宁死不降,胜保本要将他押送京城演出一场献俘的好戏,却被朝廷训斥一番,要胜保将他凌迟处死。胜保决定在延津凌迟处死陈玉成。陈玉成是太平天国的后起之秀,在与清兵的交战中屡战屡胜,加上又是公认的美男子,所以听到消息的人纷纷赶来一睹为快。胜保自棚中出来,来到囚车前:“陈将军,临死之前,你可有何话说?”“大丈夫,死则死尔,噜嗦什么?”“你可受得了那千刀万剐之苦?”“叫一声,便不是英雄。”“好!我要剐你三天三夜,看你求不求饶。”“嗬嗬嗬嗬!来吧!”“好!上绑行刑!”清兵打开囚车,将陈玉成放出来,陈玉成昂然大笑,甩开企图搀扶的清兵,迈步走向刑桩。因长期曝晒的黝黑皮肤闪耀着健康的亮光,他或者算不上是英俊小生,可是宽肩窄腰长腿,没有半寸多馀脂肪坚实贲起的肌肉、灵活多智的眼睛、高挺笔直的鼻梁、浑圆的颧骨、瓜子形的脸庞,配合着棱角分明的嘴旁那丝充满对女性挑逗意味的洋洋笑意,显得身材像一头线条优美的豹,浑身没有一丝赘肉,一举一动轻盈敏捷,活力澎湃,正是天生好动精力过旺的典型年轻人。远处传来唢呐的声音,而且越来越近,转眼来到人群后面,“呜哩哇啦”十分热闹。是谁非赶这个日子口儿娶亲,多不吉利?所有人的眼睛都转向鼓乐的方向,连胜保也禁不住抬头观望。“什么人?”负责法场秩序的清兵管带高喊,所有的清兵都紧张起来。 “罗金荻!”一声娇喝,声音是那么动听,而对于在场的所有人来说却都如晴天霹雳一般。这名字与陈玉成的名字一样响亮,他是陈玉成的副将,战场上勇猛无畏,武艺高强,曾令清兵闻风丧胆,如今这名字出现在法场,又意味着什么呢?胜保虽然吃了一惊,毕竟还是久经战阵的主帅,一看对方这架式也不象是要劫法场的样子,所以到底不象其他清兵那么紧张。“罗将军在哪里,请出来相见。”人群里面走出一个二十二、三岁的年轻男子。胜保与陈玉成屡次交兵,自然见过罗金荻,一看眼前这位男子,身材不高,小巧玲珑,面如桃花,眉清目秀,一身大红吉服,淡施粉黛,端得是国色天香,果然便是大名鼎鼎的天国名将罗金荻。胜保往常所见罗金荻,都是戎装在身,此时穿上红装,却在那英气之上又平空添出了一分摄人的美艳。阿弟缓缓向法场走来,平静从容,而胜保却心惊肉跳,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两个清兵用长矛拦住了罗金荻的去路,阿弟微微冷笑:“别那么紧张,你们有数十万大军,我不过一人,用得着这么如临大敌吗?”胜保脸上有些挂不住,把手一摆,让清兵让路,阿弟却并没有往里走,站在原地未动。“请问罗将军到此有何见教?”“不敢,听说英王在此归天,阿弟特来相陪。”“什么?”大伙都听明白了,而陈玉成吃的惊比谁都大:“阿弟这是何意?”“英王,阿弟自与英王,仰慕已久,不愿同日生,但愿同日死。今英王就义,阿弟特来追随左右,黄泉路上也不孤单。”“阿弟,天国还有许多大事要你去作,你怎么能为了我区区一身而自投罗网?”“英王乃是天国的顶梁柱,大厦将倾,非英王不可挽危局。现在英王从容就死,还有谁可以当此救国大任,不过苟延残喘罢了,阿弟不从英王去,覆巢之下,也无完卵。”陈玉成也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其实他也早就爱上了这个朝夕相处的英俊青年,但他怎么能让他而抛却美好的生命呢?“阿弟,你真傻。”“不,我不傻,我已经二十三岁了,知道什么是应该作的,又有谁是应该爱的,能与英王一同赴难,虽死无憾。”“阿弟,你真傻,玉成何德何能,敢受贤弟爱慕,你快走吧,别为了我而伤损了大好青春。”“英王,阿弟来了,就没打算回去,你看如今阿弟还走得了么?”是啊,数十万清兵,一个年轻的反贼,就如落在天罗地网中,插翅也难飞呀。“阿弟,你这是何苦?”  “英王,小弟此心已属英王久矣,若不嫌阿弟弊陋,愿奉箕帚,如其不然,便当我是个跟随,为英王牵马脱靴。”“阿弟!”陈玉成激动得浑身颤抖:“玉成不过死囚,能有阿弟倾心相伴,尚敢有他想乎?即如此,你我当街一拜,永结同心。”“壮哉!壮哉!此情此景,胜保由衷钦佩。不过,罗将军,你自投罗网,可知朝廷法度?”“阿弟既然从军,早将生死置之度外,怕死也不敢来闯延津。”“好!佩服!我胜保是个爱惜英雄的人,今天我就成全你们。让你们在这法场之上拜堂成亲,先入洞房后行刑,你们看如何?”“谢了!”“罗将军还有什么要求?”  “那两个吹鼓手是我雇来的,并不知道我们的身份,一切事情都与他们无干,请你不要难为他们。”“这是自然。”“罗将军,这可怨不得本帅。”胜保把手一摊。“好!罗金荻等听判。汝系发匪首恶,朝廷钦犯,本当千刀万剐,念汝自首,从轻九刀凌迟!来呀!备下红烛香案,让陈罗二位将军拜堂成亲。移去公案,在席棚内备下床帐,以红布为门,装点洞房。行刑时,给陈、罗二位将军披红挂彩!尸体示众三日后替两位并穴。如此安排可满意么?”“多谢美意!”“来呀,再替罗将军备下木驴和刑桩,洞房之后,依律凌迟!”这胜保可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与交手数次,均遭惨败,是陈玉成的手下败将。如果不是太平天国已经日薄西山,战略上已处颓势,如今他胜保还不知有命没有。如果没有叛徒出卖,他也抓不住陈玉成。胜保气量狭窄,抓到玉成后他便露出一副小人得势的嘴脸,被玉成一通奚落,说得恼羞成怒,要将陈玉成寸磔处死,却怎么会对罗金荻如此大度呢?原因是罗金荻大义凛然的气势慑服了他,再加上在场的观众也都被阿弟的壮举折服,如果再要对阿弟使用过重的刑罚,那不是显得他胜保太过下作了,所以他才要装出一副大人大量的样子,希望把人气都拉回来。其实他心里呢不得把所有太平军都千刀万剐,更恨不得亲手把眼前这个美貌重犯的下身都捅上几刀呢。军官下令,执行起来要容易得多,不过两刻钟的时间,在刑桩的旁边就另外立起了两根相距四尺左右的刑桩,刑桩上有一横梁形成一个门形木框。在刑桩的前面摆上香案和上帝的牌位。席棚中的公案撤在一边,铺上红布,放上红烛,又不知从谁家抬了一张带红帐子的大床来放在里面。还弄了几匹红布,从几幅从棚顶垂挂下来,把整个席棚的前脸遮严。那席棚是三面围席,只这一面空着,加上这红布,就成了一个完整的房子,作为临时洞房。既然是法场婚礼,也就用不着选什么吉时,一切布置好了就拜堂。阿弟来时已经打扮好了的,而且随身带了盖头,还在轿子里带了红绸和金花帽,给陈玉成十字披红,戴上金花帽。罗金荻是自己送上门来受死的,所以没有捆绑,胜保却让人给陈玉成松了绑,去了脚镣,却上了一副精钢手铐。陈玉成此时一身上下只在两腿间有一块遮羞红布,胜保又命人给陈玉成在胸前用红绸系了个十字花,看起来格外健美。两个新人在香案前拜了三拜,然后入洞房之中。胜保只给了一对新人三刻的时间,俗话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对于新婚燕尔的新人来说,这点儿时间太少了,可对于胜保和他的那些清兵来说却好象过了三年一样。他们想象着里面一对新人正在做的事情,琢磨着新郎官儿戴着手铐,如何把新娘搂在怀里,怎么才能脱下新娘的新衣,又如何行事?由于戴着手铐不方便骑上新娘的玉体,初夜的新娘子敢不敢在上面主动动作。胜保本人是个大色鬼,那个罗金荻可是万里挑一的美男子,如果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真想冲进去替那陈玉成当他的新郎,反正他们现在在自己手里,不从又能怎么样呢?真是的,刚才为什么充大度,要是当回无赖那该多好?胜保后悔不已。“三刻钟到!”那用来计算时间的洋表刚刚走到三刻钟的时间,看表的清兵便迫不及待地喊起来,而几个清兵则百米冲刺般奔向席棚去掀那红布幔帐,然后慢慢打开布幔,在场众人嘴张得老大,两眼直勾勾地向里面看去。只见床上的帐子已经撩开,并排坐着一对赤裸的新人,虽然都是男的,都是英俊健美。那个小巧玲珑的小鸟儿依人一般靠在新郎的肩上,脸上还泛着一片潮红。 “两位将军请!” 陈玉成回过身去,在床上拿起一块白色绢帕,然后两个人从床上站起来,阿弟一身细嫩的肌肤如汉白玉一般,不自觉地并拢的双腿上面呈倒三角形分布着一丛不疏不密的羞毛。她紧挽着陈玉成,把一颗臻首紧靠在他的肩膀上。他们面无惧色,缓缓走出席棚,来到刑桩前。正在他纳闷的时候,几个侍卫把他又“大”字型地绑了起来,绑在了一个大木桩上。空地上放了一架木驴,四个清兵拿着绳索过去捆绑了玉成阿弟,又把一块亡命招牌给阿弟插在背后,架着向外走去。时间没有那么多,胜保和清兵们的目的也并不是想让他游街,但不羞辱一下这个美貌将军,他们总是心有不甘。木驴到了法场边,绕着法场慢慢转了三圈。木驴回到场心的时候,陈玉成已经被反绑起来,押在刑场边上的木桩旁。“你们两位是谁先死?”胜保问。“他!”陈玉成毫不犹豫地说,他知道,自己行刑要三天的时间,不能让他忍受那看着亲人受苦的惨景。 “嗯,好!罗将军,让你看着自己的男人疼得哀声惨叫也太难为你,就让你先死吧。”阿弟没有拒绝,自己的丈夫是个堂堂男子汉,这是享受他关怀的最后机会:“夫君,那我就先走一步了。”“娘子,在那边等我,为夫就来。”阿弟被呈大字状绑在两根刑桩之间,头发也吊在横梁上,一个清兵手持尖刀来到跟前。阿弟咬紧牙关,他的头不能动,只有两只大大的眼睛平静地看着他。“得罪了!”清兵不敢看他的眼睛,向他作了一个揖,然后伸出左手,捏住他奶头一拉,把阿弟的一只乳头拉起来,右手的刀迅速一抹,便将一颗美妙的玉乳齐根割下,放在另一个清兵端着的托盘里。阿弟的嗓子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娇哼,剧烈的疼痛使她头上青筋暴起,汗水刷地一下从脸上、身上冒了出来。“好样的,有骨头!”连行刑的清兵也不由不赞了一声。接着他又割了他的另一只乳头。他依然只是“哼”了一声。清兵蹲下去,从下面看着罗金荻的生殖器,他用尖刀从他的大腿根部向上捅进了他的身体。他挺了挺身,照例哼了一声。尖刀先向后切去,向前割到耻骨。同样在对侧也切了两刀。清兵手一松,一团粉白的肠子从他的两腿间呼噜噜漏了下来。阿弟仍然咬着牙,但嗓子里没有了哼声,因为他现在的呼吸有些困难,已经发不出真正的声音了。清兵将罗金荻的外阴彻底割下来,在他的下身留下一个大大的血窟窿。清兵站起来,把那带毛的肉体放在托盘里,又向旁边挪了挪,依然蹲下去。他抚摸着他那浑圆的小腿,心里暗叫可惜。但他是受命行刑的,他只能按命令去做。他从他那圆圆的膝盖骨上方横着割进去,一边拧着他的小腿,让关节略略分开,一边用刀从骨缝进去,把软组织割断,将小腿连着赤足割了下来。两条小腿一去掉,只剩大腿的罗金荻又开始悬在半空里摇荡起来。两个帮忙的清兵拿了一条绳子拴在他的腰间,固定在两边的刑桩上。清兵又齐着两肘切断了阿弟的双臂,他只靠着头发吊在横梁上,眼睛却一眨一眨的,依然一副从容的样子。“你是我见过的最有骨头的人。”胜保不由也赞叹起来:“好了,就快了。”清兵接到最后解决的指令,迎面站着,把那钢刀往阿弟刚刚失去乳头的左胸一刀刺去。“哦--”阿弟的身子抖了一下,眼睛开始向上翻去,喉咙里发出长长的一声呼气声,然后紧张的躯体突然松驰下来。清兵割下他那俊美的头颅,然后解开捆腰的绳子,把他的躯干从刑桩上放下来,行刑至此结束。    看到阿弟被残杀,玉成的虎目中充满了泪水,他的身躯轻轻颤抖着。猛然间他摇了摇头,甩干了眼泪,对着胜保喝道:“胜小儿,动手吧!”碎剐三天 英王就义犯人身体笔直站着,胸膛高高挺起。虽然这名死囚全身精赤、五花大绑,还有几名全身戎装的士兵站在他左右,但他看上去依然器宇轩昂。这个死囚有一张美男子的脸——剑眉星目、隆鼻阔口、唇红齿白,英武中还透着几分书卷气;他更有一副健美的身材——胸肌发达、腹部平坦、肩膀宽阔、大腿粗壮、肌肉线条分明、四肢比例匀称,全身肌肤泛着一种古铜色的光芒。双臂被牛筋绳扎在一起,绳索在他赤裸发达的胸肌前绕过,又在背后打十字结扎紧,标有剐字和他姓名的亡命牌插在他背后,用牛筋绳捆牢。现在这个健美的青年全身上下只在两腿间缠了一块红布,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由几名高大的兵勇挟在中间。拇指粗的牛筋绳在他的身体上左缠右绕,身上交错的绳索将他本来发达的肌肉勒得更加鼓胀。随着一声令下,几名兵丁押着囚犯走向行刑的旗杆。囚犯猛然一抖,将挟持着他的二人甩开。监斩官对兵勇们点了点头,士兵们退后一步。囚犯站定,回头看了一眼犯由牌,然后步履坚定地走向死亡,英王毅然独自走完他最后的几步。“剐了他!剐了他!剐了他!”在胜保兴奋的叫喊声中,他被押上了行刑台。陈玉成任由两名红衣的刽子手将他在木杆上捆紧。在捆绑的过程中,直接接触到陈玉成身体的刽子手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一名年长些的刽子手在确认了勇猛的陈玉成被束缚得无法动弹后,伸手去解缠在陈玉成两腿间的那块红纱。赤裸的陈玉成展露在全场面前,顿时整个身体都裸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黝黑的皮肤,一张轮廓分明英俊的脸,发达的胸肌起伏着,粗大的手臂青筋凸暴,浑圆的臀部富有弹姓,结实有力的腿部毛毛茸茸,由于刚才对他卵蛋的刺激,导致了他的荫茎的勃起,又粗又大又长的海棉体上顶着粉红色的鬼头,龟头上还有一滴晶莹的精液,周围浓浓密密的黑毛簇拥着它,高高挺立,与腹肌之间仅有30度的夹角,还在不停地晃动。他被绑到了行刑柱上。行刑柱上有一铁环,正好系住他披散的长发,使他不能埋首于胸,只能将脸朝向众人。“剐了他!剐了他!剐了他!”在围观清军震耳欲聋的叫喊声中,他期待着第一刀应声落下来。刽子手比划着他那硕厚的胸肌,手不断按着,思索着如何切割这饱满的令人垂涎的人中极品,现在陈玉成浑身已渗出一层细汗,他的皮肤又亮又充满男人张力,令在场的人啧啧赞叹。胜保上来,右手摸着陈玉成硕大的胸肌,淡淡地问:“第一刀是切这里还是割蛋蛋?”陈玉成当然不愿第一刀就被削去蛋蛋,可是从胜保阴阴的笑意里看出,自己要是说这,他必定要做那,让你放下尊严去求他,否则,他何必多此一问?陈玉成冷笑道:“随便!”“那我先切下这对蛋蛋啰!”刽子手捞起来向上抖两抖,“挺重的,份量很足啊!”陈玉成“呸”了一声。“你还有什么遗愿,说出来吧,我尽量满足你。”胜保看着刽子手掂起一把七寸的刀,手指轻轻探试着锋刃。“怕死就不要做军人!”陈玉成凛然道,“只希望你答应我的事算数”。 以战功而论,陈玉成几乎天下无敌无人不知,但现在的情形不同,他已是全身被缚,手脚无用武之地,纯粹是裸体绑缚等刀宰割的死囚,竟然还要提条件,实在匪夷所思。胜保轻蔑地撇撇嘴,叫刽子手准备开始行刑。全场突然寂静无声,年长的那名刽子手上前,执着一把尖刀,微微向绑在柱子上的陈玉成拱了拱手。刽子手用一种贪婪的眼光再次打量了陈玉成的裸体,他的皮肤底下的透着的红色显示着他的血气方刚!皮肤下的暗色血管清晰可见。背肌、胸肌、三头肌线条惹眼,凹凸有致! 结实的脊背,漂亮的臀分线,修长饱满的大腿。很性感很标准的躯体!他的皮肤很是光滑,他腰臀部的曲线很美!臀分线清晰诱人!很有肉感!他的身体散发着一股男性独特的汗味,嘴巴呼出的气体有股香味!刽子手忽然将刀交到左手,右手掌心略窝,一掌猛击在陈玉成的心窝。陈玉成那坚实而有弹性的胸肌上顿时留下了一道通红的掌印,陈玉成被打得双眼上翻。就在这清脆的掌音尚未散尽时,刽子手终于动手了,刽子手伸出左手拈起陈玉成的右乳头,用刀轻轻比划了一下,乳头悄然而落,鲜血过了一会才从伤口处滴落。陈玉成眉头都没有动一下,只是低声赞了一句:“好利的刀。”这表现引得刽子手不由得暗自叫好。刽子手已经飞快地又将刀交到右手,扎进陈玉成的左乳头约两分深,接着操刀飞快地一旋,一块铜钱大的肉片已经扎在刀尖上。刽子手转过身,背对着死囚。他将右手扎着陈玉成乳头的尖刀举起,让全场看见,刀尖仍在抖动,仿佛那片肉是活的一般。他的耳中传来陈玉成粗重的呼吸与心跳,但没有习惯听到的尖叫与呻吟。他手腕一抖,那片肉向天飞去,又再次转过身,扎起陈玉成的左乳,干净利落地切下。陈玉成发达的胸肌上出现了两个对称的伤口,每个伤口里蹿出几颗血珍珠。旁边的助手飞快上前,用沾了盐卤的白毛巾去擦拭伤口,豆大的汗珠立刻从陈玉成的额头滚落,但他双唇紧抿,一声不哼。刽子手看到切开的伤口下,肌肉在微微抖动,但出血不多。刽子手对自己的手法比较满意,认为开了个好头。他将陈玉成的左乳摔到地上,定了定神,开始精细的切割。刽子手没有多停留,紧接着运刀如飞。唰,唰,唰……一连九刀,从他结实的右胸上割下九片皮肉,在陈玉成的胸口上切出一排排鱼鳞似的排列整齐的伤口。陈玉成忽然纵声长笑,刽子手吃了一惊,仔细看时,见他乳旁的肌肉抖动不已,知道他是强忍疼痛,长笑示威。当下也不吭声,运刀如飞。唰,唰,唰……一连九刀又从他结实的左胸脯上割下九片皮肉。他等陈玉成胸口上的血渍被盐水毛巾揩净,又仔细地切第二十一刀。这时他用了钩针,先将肉钩起,再拿刀切,切下的肉片如同指甲大小。刽子手在陈玉成的胸口上切出一排排鱼鳞似的排列整齐的伤口。刽子手在陈玉成的胸口上小心翼翼地切了二十刀后,又小心地在陈玉成的两肩窝上去皮、片肉,割下一排排同样大小的肉片。先小心地用刀尖将皮肤挑开,再用刀刃沿着肌肉纹理将其剥离;每割一刀,流出的血珠就被旁边的助手用盐水毛巾擦去。刽子手左手象剪刀状夹弄陈玉成的胸肌,皮肤滑不溜手,几次都从指缝弹脱,刽子手赞叹道:“多么性感、多么鲜嫩、又多么可人的胸部啊,不从坚强的胸肌开始,怎么体现得出酷刑的意义呢?”。起初割去乳头时,英王只感觉到一阵麻痒;随着表皮割完后疼痛渐重;在开始割他胸肌时疼痛更剧。他肌肉纤维强韧,剐时己不只是快刀切削,且带上几分撕扯。割下的断端肌肉挛缩,更令他痛上加痛。一连几十刀,割得青年英雄剧痛难忍,尤其是最后贴看他肋骨割时更叫他痛彻心肺。在这样共切了五十刀后,陈玉成鼓胀的右胸变成了盘子里一片片指甲大小的碎肉,留下的伤口如同鱼鳞一样整齐。起先可以见到血珠,后来就只有一些黄色的体液。刽子手如法泡制,不多时,又将陈玉成发达饱满的另一半胸肌割完.随即将他胸部两肋上的肌肉一片片剐下,让他尝够了活活割剐肉剔骨的滋味。痛得肌肉浑身乱抖,呼吸也急促吃力。此处刽子手用的乃是正统的旋刀法,即先用尖刀刺入,然后以刀尖为中心旋转一圈,割下一片皮肉。要点是割成正圆形,不大不小,正好如一枚铜币。十刀一完,一声吆喝,下手用冷水布一按,陈玉成的胸膛上出现十个鲜红的伤口,大小一致,竟似用印板印上去的。陈玉成长笑渐止,逐渐安静下来。割得陈玉成剧痛难忍,尤其是最后贴着他肋骨刮擦时更叫他痛彻心肺。刽子手看到他的面孔已经完全变形,但他强忍着不在刽子手这个妖怪面前喊痛示弱。刽子手看着陈玉成已经痛得浑身乱抖,他尽力忍住扭动挣扎,呼吸急促吃力。刽子手知道他己在剧痛折磨之中,只是他刚烈坚强,强忍痛苦而己。起先可以见到血珠,后来就只有一点透明的体液,真不愧是修炼有素的军人,他的生命力和自我修复的能力比普通人类强太多了。但在此刻,这意味着他要经受更多的痛苦。刽子手从右胸大肌下沿切开一刀,绷胀又薄如丝绸的皮下一丝脂肪也没有,面对着陈玉成被切开的一片片精肉,刽子手不象是啧叹一个人肌肉发达或健壮,而是欣赏一款精心炮制的美食。陈玉成极力控制自己的身躯,被刀锋剖开时胸肌只是微微地颤栗,剧痛下没有人们想象的挣扎。刽子手不是把这些肉整片肉割下来,而是以胸肌的主动脉、主静脉血管为依托,每一片都挂在上面。刽子手每切开一刀,就高高掀起,让助手马上涂上一层油,这种油止血不止痛,既避免了陈玉成流血过度而死,又保证他清晰地感受到凌迟的痛苦。“他的肉刮刮脆,割起来很爽手,越剖越带劲!”刽子手赞道,他活剖过的肌肉男没有三千人也差不多两千九,象这批军人如此硬骨头的确不多。不一会,右胸大肌就切成三百多片,每片标准二钱,象雨蓑的草叶似悬在血管上。刽子手定下神,继续低头切割,英王一声不吭。在被割尽胸肌的三个时辰里,陈玉成的头一直扬着,眼睛里闪烁着怒火,但双唇紧闭,刀口撒盐的剧痛使他十分清醒。在胸部已经只剩下一种火辣辣的麻木后,陈玉成发现刽子手停下了刀。他的前胸已削得溜平,两个乳头和凸起的胸肌已切碎丢到案板之上。过去几天,胜保当着英王的面残杀他的部属亲人时,都是比较快的行刑。英王看到他们被割去胸肌前就已斩断四肢。英王在想为何还不割断四肢?四肢割断了,血流加快了,他也就能快点解脱了。然而割完胸肌,随即是割腹部, 陈玉成的两排腹直肌运气时坚如铁板,甚至用棍棒猛击,也难伤他内脏分毫。但他坚实的肌肉却顶不住深黯肌理的刽子手的锋刀锐割,被一片片活活割下,不多时腹壁割得只留下薄薄一层。透过薄得透明的肌肉,几乎可以看见英王的内脏。割完上身后,已经过去了一整天。刽子手吸一口气,稍作歇息,给英王灌了几口参汤,又在刑柱周围搭起了席棚。准备第二天继续进行酷刑。月光照亮了阿弟的尸体,玉成含泪看着那死去的心上人,默默念着:“阿弟,我就快来了,等着我。”第二天一早,刽子手换了把新刀。这一刀,按照凌迟的规矩,他对准了陈玉成两腿之间。陈玉成两腿被略为分开地绑着,这使他的宝贝无处躲藏。刽子手心存恶意,并不急于用快刀将陈玉成的宝贝割下。他先一把攥住了陈玉成的男根,却用刀背慢慢在上面摩擦。这里乃是男性最敏感之处,陈玉成虽然一身肌肉结实发达,但此处与一般男子无异。本来应该一刀割断的,刽子手却在上面先切了十刀,又狠狠抹了一把盐。剧痛使得英王头上冒出了大颗汗珠。刀割后抹盐时英王只觉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全身一挺,几乎失声惨叫。幸得他意志坚强,拚命咬牙忍痛,毕竟没叫出声来。刽子手待到充分勃起后才慢慢锯断了陈玉成的玉柱,英王的身上已经是血汗淋漓。刽子手又抠出了两边的睾丸,用刀尖剜掉。很快,陈玉成感到了一阵揪心的痛苦与屈辱,接着是两腿间空荡荡的感觉,他痛苦地闭上了眼,渐渐干裂的嘴唇被咬破,却没有出多少血。他一直咬牙不发一声。近台的人们可将他痛苦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只见他面色苍白,头发散乱,俊美的脸开始扭曲,剑眉紧蹙,双眼紧闭,浑身冷汗,肌肉抽搐抖动。知道他己在剧痛折磨之中,只是他刚烈坚强,强忍痛苦而己。割去外生殖器,又换了一人来动手碎割英王修长的大腿与屁股。刽子手的计划是用捆绑英王上身的绳索将他挂在木桩上,先分割英王的肢体。刽子手将绑在英王身上的绳子略松,又将英王的胳膊捆紧,将身体吊挂在柱子上。他绕到英王背后,顺手将臀部翻了出来,这是最好走刀的地方,助手捧着竹筐接肉,痛快得好似削面一般。一路往下,很快削到了脚后跟。英王下身结实的肌肉被快刀碎剐凌迟,白骨在血水下半现半隐,柱子上挂着个血葫芦。到陈玉成双腿上的肉被剐去一半时,他感到的己不是一刀一刀的痛,因为刽子手手法太快,他感到的是连成一气的剧烈疼痛,最后则感刭是永无休止的撕心裂肺的剧痛。他已被活剐了两个时辰,但他感到的已不是两个时辰,而是两年,二十年。他这才知道凌迟极刑的可怕,这是令人感到无休无止,永无止境的惨酷折磨。他要拚尽全力,才能咬牙不发一声。到割到大腿近根处,他痛得小便失禁,含着浓浓盐份的尿液沿着肌肉寸断的伤口流下,更痛得他浑身乱抖。到他双腿发达肌肉被割完时,他再也无力支持,头向下一垂,几乎昏了过去。刽子手见他痛昏,吁了一口气,只道他终于撑不住了。虽然有点失望,但陈玉成能硬撑到现在,在他手下还是第一个。然而英王迅速又抬起了头,蔑视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怒火。刽子手吃了一惊,吓得微微一抖,接着英王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一股血箭从他腿上射出来,刽子手失手割开了一条血管。这时候最有效的止血手段是烧红的烙铁,而且刽子手也早有准备。一缕轻烟夹杂着焦糊的肉臭散去,只见英王的脸色变得更加惨白。刀尖继续在筋脉间游动,血肉化作残屑纷飞。下身割完后是双肩双臂。陈玉成本来粗壮的下肢慢慢变成了森森白骨,陈玉成块垒鲜明的胸腹肌肉也已经成为离体而去的一堆肉碎,只余一层膜裹着内脏。但他的双臂和肩膊依然完整,在太阳下泛着古铜色的光。刽子手先从陈玉成的左手小指间开始,一点点剜去皮肉。他用力将陈玉成的一根根手指掰开,尖刀在指骨上刮得呲呲作响。英王的双手被剔得只见白骨,刽子手又顺着陈玉成的前臂与上臂上精细地切割。刀尖从左臂转到了右臂,正鱼鳞般地自上而下,雕出一朵一朵的花来。陈玉成的双臂十分有力,一刀能将贯盔顶甲的清将劈成两爿。在闹胜保大帐时虽然双手双脚被铐,使起棒来仍是呼呼生风,几十个武艺娴熟的大汉还近不了身。如今因手脚被绑,胸肌割尽,他的惊人神力己无用武之地。肌肉发达虬结的双臂,慢慢被割得只留下残筋白骨。刽子手用二百刀慢慢切去了陈玉成的肩膊。英王的双臂变成了血淋淋的树枝。一年前,他想的是率精兵,星夜奔驰,赶着消灭一群群清妖。现在落入清妖之手,他只望能快点离开,无论什么方式离开,就这样零刀碎剐也行!他想着他的那些士兵,那些朴实的农民,他们许多甚至从未进过城市,从未在城市里生活过。他们在野地里挨冻,被烈日晒烤,像憔悴的野狼一样同强大的敌人搏斗,直至被敌人刺穿胸膛打断背脊削掉头颅,直至草根长入他们的肋骨,草浪在他们头上起伏。想着那些死去的士兵,他即使将尘世看了个透,心底也透出一股凄凉。他直觉得自己的鲜血正在一点一滴地渗出,然后又像落地的水银十分迅速地聚到一起,流向城外,涌向浙东皖北,与所有倒下士兵的鲜血无声无息地融在一起。第二天行刑结束,英王前身的肌肉已经割得精光。第三天,刽子手先将英王抱着柱子捆紧。这时英王前身的肉己被割尽,刽子手站到他背后,再割他的背肌。陈玉成的背肌也十分丰美,他年轻的躯体完美无暇,与前面割得鲜血淋漓的残筋碎肉相比,对比鲜明。众人还在赞赏他的肉体时,刽子手己开始动刀了。他从上而下,耐心细致地将他背部的皮肉一寸寸割下。一刀一个圆洞,均匀整齐,与胸腹四肢创口如出一辙。所不同的是割前身时流的鲜血到这时早己淡了,到最后流的全是黄水。刽子手用小刀细心地一点点剥掉陈玉成的皮肉,再浇上一点盐水。陈玉成的额头青筋根根暴起,嘴里却不出声,只一双眼睛几乎喷出火来。刽子手只顾低头切割,将一块块发达的肌肉切成细碎的肉片,一点点肌肉与生命象甲虫一样从陈玉成身上飞出去。刽子手将一个个零件从肉体上分离出来,再没胆量抬头看看已被愤怒与痛苦扭曲了的那张英武的脸。又是四个时辰过去,刽子手已换了五把刀,旁边徒弟报数的劲头也没了。陈玉成的前胸、腹部、后背、双臂、双腿上的肌肉都几乎被割尽。刽子手将一具血淋淋的躯体翻过来,将英王的长发系在柱子上时,英王的头还倔强地扬着,但眼中的怒火已渐渐淡下去,只是眼神依然明亮。刽子手感叹好汉子,被割了几千刀还有这么亮的眼神,参汤看来是用不上了。陈玉成失去了肌肉包裹的胸膛上肋骨毕现,心脏在一层膜里扑通扑通地跳着,腹腔里的内脏也挤作一团。刑台下的看客大半已不敢看下去,还有的已经晕过去,呕吐的不计其数。刽子手知道了结的时候快到了,揩了揩汗,又换了一把刀。陈玉成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变轻,周围的一切也渐渐变得遥远、模糊起来。台上的陈玉成身躯几乎已经只剩一具血淋淋的骷髅架,只有头面还是完好的。刽子手将英王的头发系在柱子顶上的铁环里,然后松开绳子,将英王面对着众人。所有人都还可以清楚地看到,尽管英王已经奄奄一息,但在那具白骨嶙峋的躯体上,眼睛里还闪着光芒。刽子手拿了一把大刀,斩断了英王的四肢,只留下一个躯干挂在木桩上。刽子手又拿过一把锥子似的尖刀,轻轻扎进了陈玉成的心脏,剜出一点心头肉。最后,刽子手割下了英王的头颅。陈玉成被割了三千多刀,真的三天才死,但他也确实没有哼一声。雨后的法场显得格外清凉。成群的百姓依然被清兵赶着到法场参观。法场中间的地上,一副惨白的无头骨架绑在柱子上,周围那些铜钱大的碎肉已经被鸟兽吃得精光,而尸体的头颅被处理后传首四方。在他的旁边,是另一具吊在柱子上的男尸,无头无肢,被截断的手足乱扔在地上。血已经流光了,尸体上满是雨水溅起的泥点儿。在那片曾经血腥的土地上,血迹已经被雨水冲净。

陈玉成被凌迟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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