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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达清一:红土缅怀 | 永定区古竹乡大德村寻访红34师101团团长苏达清的家乡:未出土时先有节未出土时先有节——寻访红34师101团团长苏达清的家乡、永定区古竹乡大德村真实反映红34师血战湘江的电视连续剧《绝命后卫师》正在央视一套黄金时间热播。剧中101团团长苏达清的鲜明个性和家国情怀给人们留下
苏达清

苏达清一:红土缅怀 | 永定区古竹乡大德村寻访红34师101团团长苏达清的家乡:未出土时先有节


未出土时先有节
——寻访红34师101团团长苏达清的家乡、永定区古竹乡大德村
真实反映红34师血战湘江的电视连续剧《绝命后卫师》正在央视一套黄金时间热播。剧中101团团长苏达清的鲜明个性和家国情怀给人们留下深刻印象,一个有本事、有血性、善攻坚、敢担当的人物形象跃然眼前。
苏达清从一个农家子弟经血火洗礼成长为红军战将,在党的培养教育下成长为具有崇高信仰的革命志士,是千千万万个英雄的闽西儿女中的杰出代表。苏达清的老家就在永定区古竹乡大德村。
深秋时节,碧空如洗,万山红遍,层林尽染。
11月5日,怀着对革命先烈的崇敬之情,我们前往具有600多年历史的大德村寻访。
深深的红色记忆【对面就是苏达清团长的老屋基。】
“对面就是达清叔公的老家,现在只剩下残垣断壁,原来的屋基就是现在种香蕉的位置!”大德村支部书记苏北丰带领我们来到彭坑自然村的一条溪流旁,指着对岸的一处荒坡,动情地说。
   【阔大的芭蕉叶为老屋基留下一片绿荫。】
金色的阳光下,阔大的芭蕉叶闪烁着细碎的银光。我们跨过水泥板桥,拾级而上,一个个硕大而光滑的石头砌成向上沿伸的村道,石缝间、小道旁,疯长着高没人膝的蒿草,丛丛芭蕉树给草坡洒下一片绿荫。我们仔细端详着已经坍塌的老屋的屋基,掀开蔓络的藤条,松动的石脚依稀眼前。抬头,又是一处即处倒塌的屋宇,伸出狰狞的屋瓦和桷板。
  【即将坍塌的老屋露出狰狞的屋瓦和桷板。】
“今年春节期间,韩伟将军的儿子韩京京从北京来到我们村,说红34师101团团长苏达清就是我们大德村人。韩京京说,他的父亲生前说过,苏达清是一个勇敢的战士,韩将军当100团团长时,苏达清就是他手下的营长;后来苏达清直接当101团团长。”苏北丰介绍说。
“我们古竹苏姓自一世祖九三郎公在大德村肇基以来,已传20多代。按世系排列,达清叔公是第22代。”关于苏达清的身世,2016年4月苏北丰等人还专门访问了9岁时便来到村里的童养媳江亚兰(女,94岁)、苏新桂(85岁)、苏彩莲(女、87岁)、苏星光(77岁)等四位前辈,并写下证明材料,称“苏达清的父亲叫苏招盛,世居塘厦楼。膝下育有3个儿子,大儿子系结婚时妻子带来抚养,二儿达清、三儿达朝均为他们夫妇亲生。”
在大德村,人们至今还流传着苏达清当年出走他乡当红军的故事。苏达清在村里有个小名叫“扁头”。当年母亲一人含辛茹苦抚育三个儿子,生活艰难。旧时农村有抱童养媳的习俗,母亲便给达清领养了一个童养媳。那时的达清估计不到20岁,母亲便想给他们圆房。但达清与童养媳之间性格不合,不满意这门亲事。一日,达清当着童养媳的面,问母亲是要儿子还是要儿媳妇?为顾及儿媳妇的面子,母亲说要儿媳妇,达清十分伤心。后来家里又逼达清早日完婚。走投无路之际,便悄然离开村庄。到底去了哪里,人们无从知晓。过了好一段时间,村里人才知道达清去当兵了。村里人传说,大约1930年代初,达清曾回家过一次,但仅仅是到老楼(塘厦楼)跑了一圈就走了。又听人说,达清当红军了,怕连累家人,不敢在村里久留。从那以后,苏达清便再也没有音讯。
“孩儿立志出乡关,学不成名誓不还。” 苏达清抱着革命必胜的信念,跟着共产党一心一意干革命,勇敢冲锋,斩关夺隘,英勇战斗,在红军队伍里不断成长。据《中国工农红军第一方面军人物志》记载,“苏达清(1911—1934),福建永定人。1928年6月参加永定农民起义。1929年随游击队编入红军。1930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曾任红12军班长、排长、连长,红5军团34师101团团长。参加了中国工农红军历次反围剿斗争和中央红军长征。1934年11月在湖南嘉和作战中牺牲。”
【《中国工农红军第一方面军人物志》中关于苏达清的辞条记载。苏俊才提供】
斯人已去,浩气长存。
据村里人介绍,大德村当年有几十个青年参加红军,他们与苏达清一样,血洒疆场,融入青山,精神不朽;唯有一同走出村庄的苏启胜披荆斩棘,过关斩将,九死一生,最后魂归故乡。
“心中有信仰,脚下有力量。”
在大德村金子乾自然村,有一座建于1987年的年轻土楼——由曾任中央政治局委员、全国人大副委员长彭冲题写楼名的“钦鑫楼”,这便是苏启胜将军的故里。“钦崇诗书礼,鑫源智友仁”,正是耕读传家的理想激发了一代又一代大德村人,忠于国家,入孝出悌,团结友爱,和睦邻里。
“再有钱,我们还是在家里建土楼,住在土楼好啊!”住在钦鑫楼里的苏启胜将军后代苏肇通颇为感慨。走近土楼,但见土楼为三层两圈结构,所有木构件都漆上油漆,墙面贴瓷砖,不仅装修漂亮,且处处干净整洁,整座土楼仿古出新,堪称土楼中的精品。
在钦鑫楼大门一侧,立有“功德碑”一块。
 【图为镶嵌于钦鑫楼外墙的“功德碑”。】
碑曰:苏启胜将军后裔不忘祖德,心系家乡,其子苏光、苏辉、儿媳丛培霞、刘锐、女儿苏玲、苏玮、苏琰为完善钦鑫楼作出了很大贡献。苏琰姐弟还为该楼公共设施装修慷慨捐资(人民币)壹万伍仟元。为家乡建设树立了榜样,功德无量,特立此碑,世代传颂。
钦鑫楼宗亲
公元二000年春节
走进土楼一层房间,有摘自《中国人民解放军将帅名录》中“苏启胜将军简介”的展版:“苏启胜(1909—1967),福建省永定县人。1928年参加闽西农民起义。1929年参加中国工农红军,同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土地革命战争时期,任红十二军排长、连政治指导员,红一军团第一师三团连政治指导员,红军干部团营政治委员,红二方面军教导团政治委员。参加了长征。抗日战争时期,任八路军一二0师教导团副团长。解放战争时期,任热河军区政治部主任。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任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政治部副主任。1955年被授予少将军衔。”读着读着,人们深深地为苏启胜将军光辉的一生而骄傲,也为大德村光荣的革命历史而自豪。
【图为大德村钦鑫楼里展出的苏启胜将军展版。】
绕过钦鑫楼,沿村中小溪步行约80米,一棵百年古榕映现在我们的眼前。但见古榕盘根错节,树干虬曲,开枝散叶,遮天蔽日,郁郁葱葱。古榕树下,埋葬着苏启胜将军夫妇的骨灰。黑色大理石镌刻着将军夫妇魂归故里、落叶归根的祈盼和愿望。
“未出土时先有节,及凌云处尚虚心”,成为大德村人的真实写照。
厚重的历史人文
古竹乡大德村距离永定县城40多公里,村落主要有上桥头、下桥头、园下、金子乾、彭坑共5个自然村组成。全村700多户,3000多人,21个村民小组,8个片区。
大德村是个名副其实的土楼之乡,现有土楼60多座。这些土楼都是明清时期的古老建筑。“历史上,大德村人都靠种烟、卖茶致富。上桥头自然村有座棣辉楼,传说其上祖到武汉汉口经营茶叶、烟丝生意,并与当时的两湖总督郭伯荫相识交好,顺风顺水,获利颇丰,并于1870年回乡建造占地面积约6000平方米的棣辉楼。直到如今,迁居在武汉的苏氏后裔还会回到大德村祭祖。”苏北丰介绍说。
每一座土楼都有丰富的历史文化,良好的家风家教和世代相袭的家族精神。在古竹苏姓开基祖九三郎公的墓穴下方,有一座供奉苏姓先祖牌位的苏氏家庙——峻厦祠。苏家祠规模宏大,前有峰岽,左有银山岽,右有南华山岽,合称“古竹三峰”,是历代祖先灵魂安息的所在。正门楹联“许国家声远,眉山世泽长”,时刻昭示后人,不忘祖德功勋,启裕后人创业,道法自然,尊崇礼制,奋发有为,艰苦创业,开拓新程。
每年元宵佳期,苏氏族人不远千里,聚集一堂,在峻厦祠举行一年一度的祭祖典礼,并举行盛大的传统民俗活动。沟通族人感情,增进邻里团结,重温族规祖训,共襄发展大计。以至于大德古村落,自苏氏开基以来人才辈出,人文鼎盛,“从乾隆到康熙年间,共涌现出进士、举人、岁进士、秀才、恩授国学生、恩授大学生共计33人,还有曾任布政事、直隶州司马、察司知事、登仕郎、候选州左堂等官位者多人。”
大德村深厚的人文情怀,离不开历代族人重视教育的风习,创办于清光绪三十一年(1906年)、历经100多年至今还书声琅琅的“求新学堂”便是最好的证明。“三峰挺秀一水回环,庄严学府雄踞中央”,这所学堂文气腾腾,文脉相承,依托笔架山赐予的灵气,从最初的几十名学子发展到高峰时的学生达850多人。莘莘学子,勤奋读书,家族争光,何其傲伟!
大德村深厚的人文情怀,离不开村落社会的祖德流光,每一座土楼及其众多的楹联便是成风化人的载体。“南极辉煌光上国,景上添花映华堂”(南景楼联),“文章华国,孝友传家”、“棣棠永茂,华厦长春”(棣辉楼联),“大学子弟同王谢,旧族衣冠近鲁邹”、“两百年旧居竹苞松茂,五七大德宅天久地长”(大旧德楼联),“德大乾坤歌盛世,星能风雨美丰年”(德星楼联),“德以润身同富屋,庆由积善首齐家”(德庆楼联),“大启门闾出入勿忘孝友,远承祖业起居须念俭勤”(大远楼联),“在齐家兄友弟恭敦孝道,田多稼礼耕义种庆丰年”(在田楼联),“日照华楼添百福,升基安宅集千祥”(日升楼联),“德行乾坤道泰,昌明日月容光”(德昌楼联),“北地祥光丽,昌平瑞气多”(北昌楼联)……一副副缅怀祖德浩荡、寄予祖先厚望、光大祖宗流光、展现创业愿景的楹联,在农耕社会成为大德村人最深情的礼赞。
大德村深厚的人文情怀,离不开大德村人敬畏天地的初心,盛大而隆重的民俗活动便是传递这一信息密码的约定俗成的手段。大德村厦塘坝有传承100多年的民主公王集福大庆,定于每年秋收结束后的农历十月举行。当我们来到村落,甫一入村头,山寨旁、小溪畔、岔道口、村巷中,处处张灯结彩,花丛锦簇,呈现欢欣鼓舞、其乐融融的太平盛世景象——村民正在为一年一度的民主公王集福大庆紧张忙碌。据村民介绍,次日,他们将开展迎神打醮活动,欢庆丰收盛景,感恩大地保佑,聚汇乡情亲情,构建和谐社会,激发建设美丽乡村的热情……
描绘村落新图景
【永定区古竹乡大德村俯瞰。胡家新摄】
   “裕后光前纯祖武,昌前善行贻孙谋。”
走进大德村,只见层层梯田刚刚完成收割;山坡上,大面积的红柿已经采收完毕,偶有零星的熟透的挂果残留在枝头。村里人有的在山坡上劈杂除草,有的在田地里忙碌不停。穿行在大德古村落,清澈的溪流汩汩流淌,屋瓦相连,飞檐翘角;溪畔,一处处红色大理石镶嵌的栏杆井然有序,使美轮美奂的古村落焕发蓬勃生机。
据介绍,大德村的传统产业是水稻、烤烟、柿子及其他水果。2015年农民纯收入达到9000多元。整个村庄有三分之二的人到外面打工、做生意,平时留在村落的人大都是老人、妇女和幼童。
如何发展当地经济,实现农民增收?古竹乡党委书记赖大彬说,大德村在发展传统农业的基础上,正以近期大德村列入第四批中国传统村落为契机,大力推进乡村旅游业发展,实现产业转型升级。传承红色基因,弘扬客家精神,守住传统文化,推进新农村建设正成为人们的自觉行动。大德村正充分挖掘村落历史文化,特别是对散布在村落的60多座土楼蕴含的历史文化内涵进行挖掘,展示独特的人文美。接下来,还要对土楼及其古建筑进行修缮,积极支持村落开展民俗活动;充分挖掘大德村的红色记忆,让更多的人接受传统文化教育和爱国主义教育。兴建家庭农场,开办农家乐,在服务游客参观、体验活动中实现农民增收……
秋日的阳光多么艳丽,村中的溪流奔腾不息!原野的风,吹拂起伏的山岭,广袤的田野,大德村人又将迎来新的一年的希望、希望!
(完)
制作:卢 欢  主编: 刘永良  监制: 沈德彪

苏达清二:《绝命后卫师》红五军团第34师师长陈树湘与政委程翠林及各团长苏达清,韩伟等人故事(图)


《绝命后卫师》海报
  《绝命后卫师》中的红五军团和红三十四师出现的人物角色及演员表
  红五军团担任全军的总后卫,红34师担任后卫中的后卫。目标:保卫中央纵队,为全军断后,狙击一切尾追之敌。
  红三十四师师长:陈树湘(原101团团长升任)
  红三十四师政委:程翠林(原102团政委升任)
  红三十四师参谋长:王光道(~1934)中国共产党党员。曾任红5军团第34师司令部科长。
参加了中央苏区反“围剿”斗争和中央红军长征。1934年12月初,任第34师参谋长,在掩护中央红军主力通过湘江后,同师长陈树湘一起率部向东转移,不久在湖南宁远作战中牺牲。
  红三十四师下辖三个团
  100团团长:韩伟(1906-1992),红34师幸存团长,湖北省黄陂县人。1955年被授予中将军衔。建国后曾任北京军区副司令员。
  100团政委:范世英,闽西籍子弟,出生于永定县金砂乡上金村。
  101团团长:吕肯中(又名吕官印,原闽西模范团63团政委,闽西宁化人。在带领3营留在天马圩阻击尾追敌军时壮烈牺牲。牺牲后暂由政委蔡中兼任。前任团长杨如海在雾阁伏击粤军时英勇牺牲)
  101团政委:蔡中,又名蔡忠、蔡钟。湖南攸县人。1925年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1926年转入中国共产党。红5军团第34师第101团政治委员、第34师代理政治部主任、代理政治委员。1934年11月底,在掩护红军主力抢渡湘江的战斗中牺牲。
  102团团长:苏达清(1911―1934),1911年出生,男,福建省永定县古竹乡人。1928年6月参加永定农民起义。1929年随赤卫队编入中国工农红军。1934年底在激烈的战斗中壮烈牺牲。
  102团政委:彭竹峰,湖北枣阳人。1926年加入国民革命军参加北伐战争,1927年入党。后到中央苏区。1933年10月,任红三十四师第一〇一团政委。1934年年底,在抢渡湘江战役中牺牲。
  其它战士及人物角色:
  中共地下党:项与年(项南书记的父亲、1925年入党、闽西最早的中共党员、我上海党中央特科中“英雄无语”)
  新兵营的政治教导员:俞选文
  陈树湘母亲:陈傅氏(李云杰夫人傅冰娴的姑妈)
  陈树湘妻子:陈江英
  苏达清妻子:许婷(中央纵队红军医院的军医)
  闽西土楼里的族长:袁金焕
  县委书记:李坚贞(著名的女红军,长汀县第一任女县委书记)
  父子兵战士:赖老石头(卖客家米酒) 儿子:赖娇娇(后改名赖骄骄)
  新兵战士:木子李(有个眼盲的老母亲) 妻子:黄秀芹
  战士林氏三兄弟:林金香、林金森、林金堂
  新兵战士:张桂雄 妻子:李满玉(李刚玉,女扮男装混入军营)
  报务员:童九子(孤儿)
  神枪手:猎人
  原国民党19路军旧部
  第五营副营长:侯胜标,新兵营训导员:马贵山(后被撤) 胡三,老七(逃兵)
  国民党军第27军军长:李云杰 夫人:傅冰娴
  国民党军第27军参谋长:许克祥
  国民党第27军军长李云杰副官:李仝
  陈济棠
  湖南追缴司令部总司令:何健
《绝命后卫师》中的红五军团和红三十四师出现的人物角色及演员表
  红三十四师所属的红五军团长征初期各级主官 红五军团(代号:长安)
  红五军团:红五军团由原国民革命军第二十六路军1931年12月在江西宁都起义之后改编而成,军团总指挥季振同,政委肖劲光,下辖红十三军(军长董振堂,政委何长工)、红十四军(军长赵博生,政委黄火青)、红十五军(军长黄中岳,政委左权),全军1.7万余人。1932年3月,红一方面军出于对红五军团的不信任,将红十四军调归红三军团,将红十五军调归红一军团,红五军团只辖有红十三军6600余人。132年6月,红五军团取消军级单位,下辖红十三师(师长陈伯钧,政委谢良)、红十四师(师长程子华,政委朱良才)。1932年8月军团总指挥季振同被巫为反革命长期关押(红军长征前秘密杀害),董振堂接任总指挥。1934年6月李卓然接任红五军团政委。湘江之战后红八军团并入红五军团。1935年7月红五军团缩编为红五军(军长董振堂,代政委曾日三)。1936年11月红五军参加西征作战,1937年1月全军覆没,军团长董振堂牺牲,代政委曾日三被俘。
  红五军团最为悲壮,首任军团总指挥季振同被冤杀,继任军团总指挥阵亡。
  中共中央代表:陈云
  军团长:董振堂(39岁) 政委:李卓然(35岁)
  参谋长:刘伯承、陈伯钧(24岁) 政治部主任:曾日三、罗荣桓
  红三十四师所属的红五军团长征初期编制
  中央红军(红一方面军)长征初期红五军团的组织序列(1934年10月至12月)
  军团长:董振堂
  政治委员:李卓然
  总参谋长:刘伯承
  政治部主任:曾日三
  红十三师(辖第三十七、第三十八、第三十九团)
  师长:陈伯钧
  政治委员:罗生民
  红三十四师(辖第一ΟΟ、第一Ο一、第一Ο二团)
  师长:陈树湘
  政治委员:程翠林
  红五军团的变迁
红五军团成立时的战斗系列与领导人员名单
1931年底红五军团编制战斗系列与主官人员名单
  中央红军长征初期的组织系列(1934年10-12月)
中央红军长征初期的组织系列(1934年10-12月)
  红三十四师及各团主要指挥官介绍
  红三十四师师长——陈树湘(1905—1934),曾用名陈树春,1905年生,湖南长沙人(长沙小吴门的瓦屋街)。在毛泽东、何叔衡等影响下,投身革命。中国共产党党员。1934年10月,中央红军开始长征。陈树湘率领红三十四师担负全军后卫,掩护全军主力和中共中央、中央军委机关,同敌人追兵频繁作战。在惨烈的湘江之战中,他率领全师与十几倍于自己的敌人殊死激战四天五夜,后陷入敌人的重重包围。他在率部突围时腹部中弹,身负重伤。最后,部队弹尽粮绝,陈树湘伤重被俘。1934年12月9日,在押送途中,慷慨就义,实现了他“为苏维埃新中国流尽最后一滴血”的誓言,年仅29岁。
  红三十四师政委——程翠林(1907—1934),1907年出生,男,湖南浏阳人。1927年入党和参加毛泽东领导的湘赣边秋收起义,曾任红一军团团政委、三十四师一○二团政委、师政治部主任,长征前夕,升任红三十四师政委。1934年11月29日下午,担负全军总后卫的红五军团首长授命三十四师赶往灌阳枫树脚接防红十八团,坚决阻止南面的桂军,掩护红八军团通过灌阳苏江、泡江地域,尔后为全军后卫,掩护任务完成后抢渡湘江,尽可能赶上主力。军团首长最后叮嘱:红三十四师万一被敌截断过不了江,返回湘南打游击。30日,红三十四师从水车浮桥抢渡灌江时,遭到桂军飞机的轰炸,牺牲200余人。12月1日晚上,湘江已经被敌人完全封锁,江东只剩下红三十四师和已经被桂军包围打散的红十八团,两军未能接上。红三十四师完成掩护军委纵队和后续部队抢渡后,在江东陷于数倍于己的敌人重重围攻中。2日,抢渡湘江途中被桂军包围于灌阳洪水箐,付出极大损失才冲出。3日下午,在全州县文塘的新树村遭桂军两个师堵截,双方在黄陡坡激战半天,带一〇二团的师政委程翠林正在电台边与中革军委发报联络时,突遭敌炮弹轰击,程翠林等多人牺牲。此战红三十四师又牺牲数百人。
  红三十四师参谋长:王光道(~1934)中国共产党党员。曾任红5军团第34师司令部科长。
参加了中央苏区反“围剿”斗争和中央红军长征。1934年12月初,任第34师参谋长,在掩护中央红军主力通过湘江后,同师长陈树湘一起率部向东转移,不久在湖南宁远作战中牺牲。
  政治部主任:张凯,后由蔡中兼任。
  红三十四师100团:
  团长:韩伟
  韩伟(1906-1992),湖北省黄陂县(今武汉市黄陂区)人。一九二二年参加安源路矿工人大罢工。一九二四年加入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一九二六年转入中国共产党。曾在国民革命军叶挺独立团任战士。参加了北伐战争和湘赣边界秋收起义。土地革命战争时期,任工农革命军第一师一团排长、副连长,中国工农红军第四军三纵队教导大队中队长,第二纵队四支队十一大队大队长,红二十一军第二纵队五支队支队长,福建军区独立第一团团长,独立第八师师长,军区参谋长,红三十四师第一○○团团长。成为红34师硕果仅存的一员。参加了长征。
  抗日战争时期,任晋察冀军区军政干部学校军事教育主任,第二军分区四团团长,冀中军区警备旅副旅长,第九军分区司令员,雁北支队司令员。解放战争时期,任热河军区司令员,晋察冀野战军第二纵队副司令员兼参谋长,第二十兵团六十七军军长。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任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师范学校校长,华北军区副参谋长,北京军区副司令员兼参谋长,北京军区副司令员。一九五五年被授予中将军衔。是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三、四、五届全国委员会委员,中国共产党第七次全国代表大会代表。1955年被授予中将军衔。
  政委:范世英、张力雄、侯中辉(曾任红34师100团政委。不知其年龄和何处人氏)
  政委范世英是闽西籍子弟,出生于永定县金砂乡上金村,是少将范阳春的叔叔,他的一生很坎坷,于1985年在永定县金砂乡上金村老家去世,去世前是离休干部(网摘待考)。
  红三十四师101团:
  101团团长:吕肯中(又名吕官印,原闽西模范团63团政委,闽西宁化人。在带领3营留在天马圩阻击尾追敌军时壮烈牺牲。牺牲后暂由政委蔡中兼任。前任团长杨如海在雾阁伏击粤军时英勇牺牲)
  吕肯中(又名吕官印)牺牲后,暂时由政委蔡中兼任,后101团由严凤才出任团长。
  政委:蔡中
  蔡中(?~1934)又名蔡忠、蔡钟。湖南攸县人。1925年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1926年转入中国共产党。1927年9月参加湘赣边界秋收起义,后任红4军教导队党支部书记、连党代表,红12军第34师的团政治委员,红19军第56师政治委员,红5军团第34师第101团政治委员、第34师代理政治部主任、代理政治委员。参加了中央苏区历次反“围剿”斗争和中央红军长征。1934年11月底,在掩护红军主力抢渡湘江的战斗中牺牲。
  红三十四师102团:
  团长:苏达清(1911―1934),1911年出生,男,福建省永定县古竹乡人。1928年6月参加永定农民起义。1929年随赤卫队编入中国工农红军。
  1930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曾任红12军班长、排长、连长,1934年春升任红五军团三十四师第101团团长。,参加了中央苏区历次反“围剿”斗争和中央红军的长征。1934年11月率部在湖南嘉禾一线阻击敌军,掩护党中央和红军主力抢渡湘江。在激烈的战斗中壮烈牺牲。
  政委:彭竹峰,湖北枣阳人。1926年加入国民革命军参加北伐战争,1927年入党。后到中央苏区。1933年10月,任红三十四师第一〇一团政委。1934年年底,在抢渡湘江战役中牺牲。
  红军长征英烈——梅林、程翠林、苏达清、彭竹峰、侯中辉。1934年12月3日下午,刚刚接连遭受洪水箐、黄陡坡重创的红三十四师退入大源山区,在岭脚村紧急召开师团干部会议,会议刚作出从敌人力量薄弱的部位突围出去,到湘南去打游击和如果突围不成就为苏维埃新中国流尽最后一滴血的两项决议,正要结束时,敌人追踪而来。红三十四师匆忙迎敌,恶战中,苏达清、彭竹峰、侯中辉3名团级指挥员相继阵亡。
绝命后卫师剧照
  红三十四师的历史与经历
  红三十四师是在毛泽东、朱德直接领导下于1933年建制,主要由闽西人民子弟兵组建和改编而成的。当时,由福建军区司令员的周子昆兼任师长,福建军区政委谭震林兼任师政委,袁良惠任师参谋长,朱良才任政治部主任。师辖三个团:第一○○团,由原独立第八师师长韩伟改任团长,原独立第七师政委范世英改任团政委;第一○一团,由原独立第七师师长陈树湘改任团长;第一○二团,由吕官印任团长。1934年夏,红七军团改编为北上抗日先遣队离开江西后,中央军委又将红三十四师转归以董振堂任军团长、李卓然任政委的红五军团建制。同时,对师、团干部进行了调整:由第一○一团团长陈树湘升任师长,程翠林为政委,王光道接任参谋长,张凯接任政治部主任。韩伟仍任第一○○团团长,张力雄接任政委(不久由侯中辉继任);严凤才任第一○一团团长,一○○团政委范世英调该团任政委;第一○二团,原团长吕官印牺牲后,由梅林接任团长,张力雄仍任政委。全师的营、连干部,除少数是原红四军调来的骨干和红军学校毕业分配来之外,大多数均系福建籍。每个团约一千七百人,全师约五千人。从10月中旬撤出中央苏区起,红三十四师便一直是整个中央红军的后卫,他们走在庞大队伍的最后,处境最险,打得最苦,最后的结局也最为惨烈。
  1934年12月3日4时,红军总部在跟三十四师最后一次电报联系中指出:“如于今日夜经大塘圩从凤凰嘴渡河,由咸水、界首之间赶到洛江圩,有可能归还主力。如时间上已不可能,应依你们自己决心,即改向兴安以南前进。但你们须注意桂敌正向西移,兴安之南西进之路较少,桂林河不能徒涉。你们必须准备在不能与主力会合时,要有一时期发展游击战争的决心和部署。”
  从电报中我们可以知道,三十四师如不能渡过湘江,那就得准备打游击了。
  沿着总部指示的那条西进路线,红三十四师继续向西前进。
  此时,红军前几天涉渡的湘江两岸已完全被敌人封锁,东岸地区不仅到处都是桂军,还有湘军刘建绪部、中央军周浑元部和漫山遍野的广西民团。
  红三十四师已处在多路强敌的重重包围之中。当他们走下宝盖山,从全州万板桥往北刚过四所不远,就在安和乡的文塘村附近,被桂系夏威指挥的十五军四十四师层层包围。四十四师师长王赞斌命令部下,要对这股红军分割歼灭。
  桂军的炮火从北面向三十四师进行连续轰击,机枪、迫击炮一齐开火。遭受突然打击的红三十四师顿时不知所措。
  一个可怕的情况须面对:往西去石塘圩进抵湘江的路被堵死了!
  “不惜一切代价,坚决杀出一条血路!”师长陈树湘说。他将此决心传到正在一○二团指挥突围的师政委程翠林,程翠林又将这话传给一○○团团长韩伟。
  然而,他指挥一○一团奋勇向前的一切努力都失败了。火力、兵力相差太远,已经不可能向北打开通往石塘的血路。
  一○二团向前线连续冲锋数次,付出大量伤亡也未能前进一步。在那场“夺路而进”的拼死冲杀中,在一○二团指挥战斗的师政委程翠林、政治部主任蔡中、一○二团团长吕官印等师、团指挥员相继牺牲……
  一○○团的情况稍好一些。正拉肚子被强推上担架的团长韩伟一看情势严重不利,便硬撑着身子指挥部队选敌薄弱处强攻硬冲。后来他发现即使冲出去的部队仍是孤掌难鸣而遭敌割歼,于是就命令大家且战且退,以保存所剩不多的战斗人员。尽管如此,韩伟的亲密战友、团政委侯中辉和一百多名战士也牺牲在战斗中。
  至此,被切断在湘江东岸地区的红三十四师已处于进退维谷的危险境地,不能冲到大塘、麻市向凤凰嘴渡过湘江,如退回宝盖山,那又该向何处去呢?
  陈树湘迷茫了。他想跟中革军委联络,请求指示新的出路。然而,他已经没有电台了。就在刚才那几轮冲锋与突围战斗中,无线队的同志全部牺牲,所有器材都未能带出……
  现在,一切全靠他们自己了,包括一切重大决策,也包括战与降、生与死的抉择。
  在向北顽强拼杀遭受惨重伤亡后,陈树湘终于改变了主意,他命令部队:“立即往后撤,另找西进之路。”当这位红军师长收拢部队时发现:这一仗下来,他不仅损失了大量战斗人员,还失去了他最得力的几位指挥员。包括他的师政委、政治部主任、一位团长和两位团指挥员。文塘一仗,五千多官兵的红三十四师所剩已不到两千人。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陈树湘决心尽一切努力保存这支以闽西子弟为主体组成的革命队伍。
  “向南撤退,从兴安以南寻路西进。”当陈树湘率领部队向南进军时,再度遭敌层层阻击。于是,西进的所有道路都被彻底阻断了。
  红三十四师再度陷入绝境。绝境中,陈树湘召集了师、团干部会议。时间是1934年12月3日晚上,地点在文塘村东一处山腰上的茂密林子里。
  在会上,大家统一思想,一致决定向东沿宝盖山返回灌阳,而后打回湖南,开辟游击区。
  就在向东翻越宝盖山返回灌阳的途中,红三十四师一次又一次地遭受桂系军队和地方民团的包围、袭击,几乎每次战斗都是敌人事先埋伏于有利地形,以逸待劳对过路的红军发起突然袭击。
  红三十四师在撤退中多次被冲散,伤亡人数剧增,返回灌江河畔时,剩下已不足五百人。陈树湘所率先头部队三百多人准备从灌阳水车的先工坝渡过灌江,但受到敌人警戒部队截击而改向八工田渡江,而后向东沿泡江翻都庞岭北麓之癞子山,越过湘桂边界向湘南而去。
  陈树湘和战友们走了,在后掩护的一○○团却被敌人彻底缠住了。
  一○○团团长韩伟指挥幸存的一百多名战士打退了敌人多次冲锋,但敌人越来越多,而红军的子弹却已打完。到最后,只剩下二十九颗手榴弹,剩下的三十多名战士每人还分不到一颗。
  经过激烈的战斗,一○○团以全部损失的代价,掩护红三十四师师长陈树湘及其所率的三百多人突出敌人的重重包围。
  陈树湘和战友们一路砍杀,突破一层围堵又一层围堵,到最后部队只剩下一百四十多人。然而,1934年12月9日,当陈树湘师长率余部在湘南永明县抢渡牯子江的沱水时,遭到了当地保安队的袭击,陈树湘指挥大家顽强战斗,不幸腹部负重伤而被敌人俘虏。在敌人的担架上,陈树湘乘敌人不备,从腹部伤口里毅然绞断肠子,壮烈牺牲。
  年仅二十九岁的陈树湘师长,实现了突围前说过的“为苏维埃流尽最后一滴血”的誓言。
  道州保安队总司令何汉为了向上峰邀功请赏,便将陈树湘的尸体运到了长沙。敌人残忍地割下了陈树湘师长的头,将其装在竹篾笼子里,挂在陈树湘的家乡——长沙市小吴门外的一根柱子上示众,其情其状惨不忍睹……
  陈树湘师长壮烈牺牲后,红三十四师余部先后在师参谋长王光道和一○一团团长严凤才的率领下,转战于湘南的道州、永明、江华、蓝山、宁远之间的山区地域,开展打土豪分浮财等活动。队伍最多时曾发展到三百多人,并建立起了三支游击队。1935年冬,这支红军游击队不幸被敌重兵包围,战至弹尽粮绝,最后大都牺牲……
  整个红三十四师就这样拼完了。
  然而,在灌江河畔坚守山头掩护撤退,最后跳下悬崖的一○○团团长韩伟及几位壮士却命大未死。
  原来,韩伟在跳下悬崖时,先落在一棵大树的树冠顶上,再弹到一藤蔓上,然后才落到柔软的草丛中。虽然当时被摔昏过去,但因三弹两弹使下落的重力减轻,没有伤着身体的要害部位。在敌人完全撤走后,他苏醒了。
  随后,韩伟又在跳崖的红军壮士中发现一○○团五连通信员李金闪和三营政委胡文轩。
  跳崖幸存的三位红军壮士含着泪水,收敛好几位壮烈牺牲的同志的遗体,然后决定去追赶部队……
  途中,三位红军将士再次遭敌围困,李金闪、胡文轩先后牺牲,而韩伟则被兴安县漠川乡协兴村一名叫王本生的村民救护。待敌人搜山退尽后,韩伟团长化装成老百姓,混在群众中挑山货到兴安县城卖,乘机寻找大部队。在找不到组织和队伍而自己生活无着落的情况下,韩伟迫不得已投到国民党军薛岳麾下欧震的九十师押护班当了一名士兵。后来,韩伟在一次兵运活动中试图与武汉地下党联系,不料几年前曾一起在安源搞罢工斗争的叛徒张联华在汉口认出了他。因叛徒的告密,韩伟被敌人关进了武汉陆军监狱,判了十年徒刑。西安事变后,根据党的统一战线政策,经敬爱的周恩来副主席出面交涉,韩伟重新回到了党的怀抱,踏上了新的革命征途。解放后,韩伟在1955年被中央军委授予中将军衔,并曾担任过北京军区副司令员。1992年8月5日,韩伟在北京逝世,享年八十六岁。
  红三十四师能像韩伟这样幸活下来的不足五百人。
  据我党史部门和桂系等有关方面资料显示,三十四师的五千闽西子弟,在全师覆没的全过程中,多数战死沙场,有的则在负伤后被冻死、饿死、病死,余下的四百多人皆被国民党军或地方民团俘去,先关押在广西的全州县城、兴安县城和桂林的监狱里。后来,白崇禧经请示李宗仁,在得到“遣返回原籍”的首肯之后,便用船将他们沿漓江、桂江、西江经梧州运到广州,最后送到福建厦门,再遣回到闽西原籍。
  这些被送回原籍的红军战俘,在国共合作抗日时期,多数重新参加了新四军等抗日革命队伍,继续为中国革命浴血奋战……
  湘江战役后,红三十四师从中央红军的队伍和番号中彻底消失了。方圆两百多里的桂北土地上,饱浸了数万红军将士的血。那些有名的和无名的红军英魂,用自己的血肉为二万五千里长征铺垫了前进的通途,用年轻的生命换来了中国人民的解放。
  红三十四师战斗过程
  1931年夏,孙连仲部西北军第二十六路军奉蒋介石之命,开往江西前线,参加第三次围剿中央苏区的战役。全军一万七千余人,劳师袭远,却连连败绩。于九月退驻江西宁都休整。在这期间,军部参谋长赵博生感于国民党政权的腐败,在不断地探询真理和光明的过程中,逐渐对共产党领导的革命运动产生了兴趣。他在与共产党人刘伯坚多次秘密的接触中,接受了马克思主义,七月,成为二十六路军高级军官中的第一个党员。部队驻屯宁都以后,赵博生在军中秘密联络季振同与七十三旅旅长董振堂等人,逐渐控制了第二十六路军。遂在红军主力的策应下,于1931年12月14日,在宁都发动起义。起义后,部队编成第十三,第十四,第十五三个军,成立中国工农红军第五军团,以季振同为军团总指挥,萧劲光为政委,董振堂为副总指挥,赵博生为参谋长,刘伯坚为政治部主任。第三十四师即列编在第十三军中,由董振堂兼任军长。此时,湘江突围中刚刚升任师长的陈树湘只是参与起义的国民党独立第七师的一个连长。从那时起,红五军团在反围剿之战中屡立战功,季振同、赵博生先后牺牲。董振堂接任军团长,而作战勇敢,忠诚坚韧的陈树湘也由连长,积军功升任为主力三十四师师长。
  1935年10月,在第五次反围剿中失利的中央红军,不得不退出中央苏区,从赣南雩都、瑞金与福建闽西出发,开始战略转移。第五军团奉命担纲后卫阻截敌人,掩护主力突围。而第三十四师作为后卫中的后卫,担负着长征路上最为艰险困难的任务。11月底,在一连突破敌人三道封锁线,到达国民党军重兵布防的湘江边上时。八万六千红军,带着庞大的后勤单位和负载沉重的中央机关,已日行不到四十里,根本无法摆脱敌军的围追堵截,至此陷入国民党军的重重包围之中。第八军团被击溃,一军团、三军团损失惨重,作为后卫的第五军团,好不容易突过湘江。却发现,在广西全州与兴安之间的湘江东岸上阻击敌人,陷于重围中的第三十四师,却没有接到突围的命令,而最高三人军事委员会也没有派出任何部队去接应第三十四师渡江。第三十四师已陷入极度危急之中。
  到达资水北岸油榨坪收容部队的的红军总部,在周恩来和朱德的关切下,最后一次与第三十四师接通了无线电联系。命令陈树湘,在红树脚和新圩地区向兴安东南突围,或者从凤凰咀一带渡江。但此时,敌军桂军夏威部已于12月2日占领红三军团据守的湘江西岸最重要的渡口界首,其侧翼一军团据守的白沙铺渡口也已丢失。湘军刘建绪部已由全州追来,中央军周浑元部也到达新圩以北的文市。第三十四师过江归还建制的打算完全落空了。在脚下是山林,前有湘江,后有灌江的四塞之地,拥兵六千的第三十四师犹如掉进陷阱的老虎,再也不能发威了。陈树湘指挥阻击战后仅余的三千部队,开始从红树脚和新圩地区突围,在损兵折将,丢失了政委和营团级军官及三千子弟兵之后,端上了刺刀的步枪冲在最前列的骁将陈树湘冲进兴安东南的大山中时,部队只剩下两百余人。这里是瑶族地区,部队与百姓语言不通,又无给养,无法就地打游击,只好掉头一路杀向江西老区。到达湖南道县的时候,只剩下八、九十人。又遭遇数千敌军的包围,待到中午突出重围,部队只有十几人了。打到黄昏,剩下了他,警卫员,通讯员和连长高春林四人。在最后与敌军的遭遇战中,端着唯一的机枪与敌军血战的陈树湘腹部中弹,肠子拖了一地。在生还无望的情况下,他不顾个人安危,严令高春林化装突围,设法过江追赶中央,报告第三十四师完成掩护任务,只要剩下一个人,也要归还建制的决心。随后,重伤的陈树湘等三人被强大的敌军捕获。行到石马桥的时候,被敌人抬在担架上的陈树湘不甘愿做俘虏,拉断自己的肠子,壮烈而死。是年二十九岁。
  在全州县委帮助下化装过江的高春林,千难万险,终于追上了部队。他也成为第三十四师归还建制的活着的唯一一个人。
  陈树湘死后,敌人割下了他的头颅,装在篾笼里,悬挂在他的家乡,湖南长沙小吴门外中山路口石柱上示众,那共匪悍将的威名,使湘军为之侧目。
  两年后的1937年1月20日,第五军团在河西走廊的高台全军覆没,军团长董振堂,政治部主任杨克明以下三千人命丧危城,降下了那曾经夺目的血染的军旗……
  军委纵队在一、三军团的奋力掩护下已渡过湘江,随后赶来的五军团一部和八、九军团也在12月1日晚前抢渡过江。12月3日,中央红军主力大部已进至兴安县的华江一带。然而,负责殿后的红五军团三十四师却毫无消息。显然,他们已被敌人截断在湘江以东地区,完全陷入了危境之中。
  红五军团长董振堂
  红五军团长董振堂(1895-1937),字绍仲,河北省邢台市新河县人。自幼跟父亲习武,中学时获"优秀模范"称号。1920年入保定陆军军官学校学习,1926年9月参加北伐战争,1931年春,参加对中央苏区发动的第二次"围剿"。1931年12月14日,率兵举行了震惊中外的宁都起义。1932年4月加入中国共产党。
  1935年4月底,红军渡金沙江时,董振堂率部在防御阵地一直坚守了9天9夜,铁流后卫,最终圆满地完成了保障红军主力渡江的任务。
  1936年10月,执行宁夏战役计划。1937年1月,攻占甘肃省高台县城后,3000余红军被国民党马步芳部2万余人包围,激战9昼夜,后于20日全部牺牲,董振堂时年42岁。
  在董振堂烈士追悼会上,毛泽东深情地说,"路遥知马力",董振堂是"坚决革命的同志"。
  1985年8月3日,时任中共中央总书记胡耀邦从张掖来到高台烈士陵园时说:"董振堂是个人才,是一位好同志。
  "2009年9月,董振堂被中央宣传部、中央组织部等11个部门评选为"100位为新中国成立作出突出贡献的英雄模范人物"。(网上资料整理)
湘江战役示意图
  长征中全军覆灭的一个红军师,师长被捕自断肠子牺牲
  湘江战役是中央红军撤出中央苏区以来损失最惨重的一仗。渡过湘江后,中央红军由出发时的8.6万人锐减至3万余人。其中一支为中央红军主力突围断后的英勇之师打得尤为惨烈,几乎全军覆没。它就是红五军团第34师。以红34师为原型创作的32集电视连续剧《绝命后卫师》17日在央视综合频道开播
  长征中全军覆没的一个红军师,师长被捕自断肠子牺牲
  因地图失误陷入绝境
  红34师是1933年春由闽西游击队改编组建而成,师长陈树湘、政治委员程翠林,全师共5000余人。
  1934年11月30日凌晨,红34师在掩护中央红军最后一支部队——红八军团离开广西桂林东北部的灌阳县后,即奉命前往隶属广西灵山县的新圩接替红6师第18团防务。本应在数小时内到达阵地的红34师,却因一份失误的地图进入了茂密的原始森林迷失了方向。他们沿地图上的直线行军,如果这是一条平坦大道,那无疑是正确的选择,然而这条山路又陡又窄,还要翻越海拔高达1100多米的观音山。红34师到达时,敌人已占领18团的阻击阵地,此时已是12月1日14时。
  因四面处敌,中央军委又按照地图上的直线电令红34师“由板桥铺向白露源前进,或由杨柳井经大源转向白露源前进,然后由白露源再经全州向大塘圩前进,以后则由界首之南的适当地域渡过湘水”。
  这样,红34师又翻越了海拔1900多米的宝界山,从而延缓了到达湘江的时间。当他们抵达时,红军主力已渡过湘江,渡江点已被湘、桂军控制,红34师的退路被完全切断。
  民团成为突围红军的噩梦
  敌人对红34师发起了猛攻,战至傍晚,红34师伤亡大半,陷入了粮弹告罄、四面受敌的绝境。师政委程翠林、师政治部主任蔡中、第100团政委侯中辉、第102团团长吕宫印相继牺牲。陈树湘清醒地意识到,红34师只能突围。当晚,他断然下令:毁弃无弹的火炮、枪支,突围到湘南开展游击战;万一突围不成,誓为苏维埃流尽最后一滴血。
  夜幕低垂,红34师开始了突围战斗。但面对湘军刘建绪部、中央军周浑元部和漫山遍野的地方民团,突围没有成功,又损失了千余人——当年广西的八大民团区相当于一个正规师,在湘南桂北,这些土生土长的民团队员,有着比正规军更强的优势,那就是对地形的熟悉,他们在山里的小路上设陷阱,埋竹签,不断吞噬着红34师的战斗力。
  陈树湘只得率领剩下的700余人折回东岸继续坚持斗争。无奈环境不熟,又没有群众基础,红34师伤亡人数不断增加,没过几天就已不足500人。最后,陈树湘决定和师参谋长王光道率师部及第101、第102团剩余的300多人为先锋,从灌江突围,命令第100团团长韩伟带100多人断后。等陈树湘他们进入湘南地区时,只剩下140多人。
  师长被捕自断肠子牺牲
  12月11日,陈树湘在抢渡牯子江时遭当地民团伏击,腹部负重伤,肠子都流了出来。为不当俘虏,他命令警卫员补上一枪。警卫员流着眼泪为师长包扎好伤口,抬着他且战且走。紧急关头,陈树湘命令王光道率领仅存的百十号人上山躲避,把自己藏匿于洪东庙疗伤,不幸被搜捕红军伤病员的道县保安队抓获。
  在被敌人用担架抬着去邀功请赏时,陈树湘乘敌不备猛地撕开绷带,用尽最后气力把肠子扯断,壮烈牺牲,年仅29岁。陈树湘死后,敌人割下了他的头颅,装在篾笼里,悬挂在他的家乡湖南长沙小吴门外中山路口石柱上示众。红34师最后仅剩下100多人,在王光道和第101团团长严凤才的率领下,坚持山区游击战,终因寡不敌众,最后大部分牺牲。
  灌江突围时负责掩护的第100团在打退敌人的多次冲锋后,全团剩下30多人。韩伟下令分散突围,自己和5个同志负责掩护。最后子弹打光了,宁死不愿做俘虏的韩伟等人从灌阳和兴安交界处的一座山上滚了下去,最后只有韩伟一人侥幸逃脱,历尽艰辛才回到革命队伍。新中国成立后,他曾担任北京军区副司令员,成为湘江战役为数不多的讲述者之一。(摘编自《福建党史月刊》《南方周末》《皖江晚报》《桂林日报》)
    陈树湘:红三十四师师长
   
1905年1月30日出生于佃农家庭,男,湖南长沙县人,因家乡遭大旱,9岁时随父流落到长沙市小吴门外陈家垅。在毛泽东、何叔衡等影响下,投身革命,1925年7月入党。1927年9月,随部在江西修水县参加湘赣边秋收起义,并随部队上井冈山。历任连长、营党代表、支队政委、团长、师长等职。1934年3月,被任命为红三十四师师长。
   
1934年12月3日下午岭脚村会议,陈树湘和师参谋长王光道根据中革军委的指示决定率领余部从敌人薄弱部位突围到湘南打游击。但会议正要结束时敌人追踪围攻过来,经恶战后,全师只剩下500余人。此后连续遭到敌人的围攻,在9日进入湖南道县时只剩下100余人。12日,陈树湘率部分人从江永县马山抢渡牯子江时,遭敌伏击,腹部中弹负伤。在道县驷马桥,又遭敌人袭击。为了让部队安全转移,陈树湘带伤与两名警卫留下打掩护,直至弹尽被俘。在被敌人抬去请功的途中,陈树湘不甘做俘虏,毅然绞断从伤口处露出的肠子,壮烈自殉,实现了他“为苏维埃新中国流尽最后一滴血”的誓言。敌人竟然割下陈师长的首级,送到其家乡长沙市小吴门外,在灯柱上悬挂三日。陈树湘虽最后不是牺牲在桂北,但属于湘江战役的一部分。红三十四师余下的数十人,由王光道带领在湘南坚持了近一年的游击战,人数曾一度发展到300人,除个别流散到民间,全部牺牲。
  程翠林
  程翠林:1907年出生,男,湖南浏阳人。1927年入党和参加毛泽东领导的湘赣边秋收起义,曾任红一军团团政委、三十四师一○二团政委、师政治部主任,长征前夕,升任红三十四师政委。
  大革命时期加入中国共产党。1928年参加湘赣边秋收起义,曾任红一军团某团政委,参加过开辟井冈山革命根据地的斗争和中央苏区第一、二、三、四次反“围剿”战斗。1933年3月,调任红十二军三十四师一○二团政委。同年夏,调任红五军团三十四师(该师曾一度归红七军团指挥)政治部主任,并随红军东方军参加入闽作战。同年底,升任红三十四师政委。在第五次反“围剿”作战中,与师长陈树湘率部先后投入梅口、石城、高虎垴等一系列艰苦的防御战,多次予敌以重创,有力扼制了敌军的进攻势头。1934年10月起,奉命与陈树湘等率部作为后卫部队掩护中央主力红军突围长征,配合兄弟部队连续完成了突破敌3道封锁线的殿后任务。同年12月1日,在掩护主力突破敌第四道封锁线的湘江大战中,英勇牺牲。
  1934年11月29日下午,担负全军总后卫的红五军团首长授命三十四师赶往灌阳枫树脚接防红十八团,坚决阻止南面的桂军,掩护红八军团通过灌阳苏江、泡江地域,尔后为全军后卫,掩护任务完成后抢渡湘江,尽可能赶上主力。军团首长最后叮嘱:红三十四师万一被敌截断过不了江,返回湘南打游击。1934年11月30日,红三十四师从水车浮桥抢渡灌江时,遭到桂军飞机的轰炸,牺牲200余人。1934年12月1日晚上,湘江已经被敌人完全封锁,江东只剩下红三十四师和已经被桂军包围打散的红十八团,两军未能接上。红三十四师完成掩护军委纵队和后续部队抢渡后,在江东陷于数倍于己的敌人重重围攻中。1934年12月2日,抢渡湘江途中被桂军包围于灌阳洪水箐,付出极大损失才冲出。1934年12月3日下午,在全州县文塘的新树村遭桂军两个师堵截,双方在黄陡坡激战半天,带一〇二团的师政委程翠林正在电台边与中革军委发报联络时,突遭敌炮弹轰击,程翠林等多人牺牲。此战红三十四师又牺牲数百人。
  红三十四师在返回新圩途中,不断遭遇民团联队包围袭击。1934年12月5日在洪水菁宿营时又被民团包围,突围出来后,能集合的人只有200余人了,师长陈树湘率领这些人向湘南转移。
  1934年12月11日,陈树湘师长在湖南江华过牯子江遭保安团伏击受伤,在驷马桥被俘,在道县石马神村红都庙牺牲。另一部分被打散的三十四师官兵在师参谋长王光道带领下转战湘南,最后牺牲殆尽。
  到此,红三十四师全部损失。很多年后,周恩来同志在《党的历史教训》回顾湘江战役时,很沉痛地说起三十四师,"我们一个师被截断了,得不到消息,牺牲了。
  70多年过去了,由于多方面的原因,许多人都不愿意去触及湘江战役这段惨痛的历史。1984年,著名军旅作家魏巍重走红军长征路时,来到界首光华铺红军烈士墓,思绪万千,禁不住老泪纵横。
  回到北京后,老作家找到聂荣臻元帅共同向国务院建议,修建红军长征突破湘江烈士纪念碑园,以抚慰烈士英魂,教育后代。
  纪念碑园就坐落在兴安县城西南一公里的狮子山上,占地面积8万平方米。从我所在的直播间放眼望去,可以看见矗立在山顶上那雄伟的纪念碑。
  烈士纪念碑园是一组大型群雕,艺术地再现了当年红军途经桂北血战湘江的壮烈场景。一座雕像是“老游击队员”,他手捋胡须,是在深情的告别故土亲人,要随红军长征去;三个头像分别是“小孩”、“女红军”、“青年指战员”、青年红军面部清瘦,目光刚毅,浴血奋战留在脸部的创伤隐约可见;双目紧闭的女战士似乎已经喋血湘江,明显从她脸上发自内心的微笑,看到了她坚信革命胜利、为革命死而无憾的情怀。唯独这个小孩的眼睛是睁开的,整个雕塑通过一生一死、一老一少的鲜明对比,似乎呈现了当年惨烈的湘江之战场面,也揭示出长征路上“生者伟大、死者光荣”。
  正是因为突破湘江是红军长征中最惨烈、最悲壮、也是最辉煌的一幕,为了抚慰烈士英魂,教育后代,聂荣臻元帅建议,国务院批准,于1993年在广西桂林兴安县修建红军长征突破湘江烈士纪念碑园。1996年,也就是红军长征60周年时,纪念碑正式落成,同时也被列为全国100个爱国主义教育基地之一。
  这个主碑是建在海拔248米高的狮子山顶。东边是越城岭、西边是都庞岭,这就是毛主席著名诗句“五岭逶迤腾细浪”当中,五岭中的两岭。当年长征的红军为摆脱交通工具便捷的敌军,很少走道路方便的平原,都在山区跋涉,因此整个征途总与崇山峻岭为伴。如今我眼前是一片金黄稻田和丰收在望的葡萄园,古老灵渠从狮子山西面穿过,清澈的江水滋养这片迷人的土地,抚慰着长眠在此的红军将士的英灵。
  长征途中埋忠骨枣阳烈士彭竹峰您的后人在哪里?
  楚天·襄阳网讯(记者 张玉柱)近日,广西桂林红军长征突破湘江烈士碑园管理处工作人员,来到枣阳寻找彭竹峰烈士后人。但市民政局却无史料记载,遂委托本报发动全市人民寻找他的后人。
  彭竹峰,湖北枣阳人。1934年年底,在抢渡湘江战役中牺牲。
  一次讲述,牵出烈士血洒战场的故事
  4月27日,广西桂林红军长征突破湘江烈士碑园管理处副主任尹汤怀,来到枣阳寻找彭竹峰烈士的后人。通过他的讲述,革命先辈们血洒战场的故事浮现在人们眼前。
  彭竹峰,湖北枣阳人,1934年牺牲。他早年参加北伐战争,并加入中国共产党,后到中央苏区。1933年任红7军团第34师第101团政治委员,1934年随第34师调入红5军团,参加了中央苏区第5次反“围剿”斗争。
  1934年,红军准备突围转移。红1、红3军团为左右前锋,红8、红9军团在两侧掩护。彭竹峰所在的红5军团负责殿后。
  浩浩江水朝东流,湘江两岸硝烟起。1934年年底,彭竹峰和战友们接到命令,抢渡湘江。在这次战斗中,彭竹峰牺牲,埋骨湘江。
  一种凄凉,促成陵园管理人员来枣阳寻亲
  先烈的事迹,后人没有遗忘。经国务院批准,1993年,红军长征突破湘江烈士纪念碑园在广西桂林修建。1996年正式对外开放。
  纪念碑园占地总面积约为10万平方米。其中广场面积约3万平方米,主要纪念建筑有大型群雕、主碑、纪念馆、福建籍湘江战役红军烈士纪念雕塑、清石园以及正在建设中的湘江战役陈列馆、红军英烈碑亭等。自建园以来,众多国人前来瞻仰英烈。
  然而,这背后蕴藏着一种凄凉。彭竹峰早年参加革命,与家人的联系音信全无。“烈士为新中国牺牲了,他的后人确不知他安葬在此处,我们心中充满着遗憾。身为碑园工作人员,一定要不遗余力找到他们的后人。”尹汤怀如是说。
  一同努力,帮忙寻找红军烈士彭竹峰的后人
  闻听此事后,记者试图寻找其后人,却无果。
  4月27日,枣阳民政局优抚科工作人员称,烈士档案全部移交给了市档案局。
  5月2日,档案局工作人员查找后答复说,无此资料。随后,记者来到市党史办,在史料上记者找到了5个彭姓烈士,但均不是彭竹峰。
  如果你知道红军烈士后人的下落,请联系广西桂林红军长征突破湘江烈士碑园管理处副主任尹汤怀,他的手机号码为:13788336561。你还可与市民政局优抚科联系,联系方式为:6328667。
  记者手记
  先辈们为了民族的解放和自由而甘洒热血,他们英勇无畏的英雄气概让我们热血沸腾,我们为家乡有这样的红军烈士深感敬佩和自豪。
  记者深感这是媒体人义不容辞的责任和义务,以此绵薄之力告慰英烈的在天之灵。如果你知道彭竹峰烈士后人的线索,请与我们联系。
湘江战役纪念馆
  专访韩伟将军独子韩京京:“我是红34师的儿子”
  吕其庆
  水碧江寒向北流。溯81年的时光逆流而上,那场战役缓缓铺开呈现在眼前:1934年11月,中央红军一路疾行抵达湘桂交界,连续突破敌人三道封锁线后,在湘江边遇到长征以来最残酷的一场战斗。蒋介石决心将红军围歼于湘江以东,派几十万大军围追堵截,自己则在南昌行营亲自督战,“党国命运,在此一役。”湘江边,注定发生一场惨烈血战。
  萧瑟之风湘江来。在广西兴安县界首镇(历史上曾属全州),一座明清建筑“三官堂”独立在湘江西岸,当年朱德总司令和彭德怀军团长指挥作战的临时指挥所就设在这里,抚摸被炸弹震得剥落的墙壁,尘封于江底的喊杀声泛出水面。当年,中央红军掩护的党中央和中革军委就是在这里渡的江。为了保证中央纵队和军委纵队能安全通过湘江,红1军团在在脚山铺一带阻击阵地伤亡了3000多人,红3军团第4师在光华铺阻击阵地上伤亡了1000多人,第5师在新圩阻击阵地伤亡了2000多人。敌机在天上疯狂盘旋扫射,在广西全州县一个叫岳王塘的江水转弯处,由于江水渐缓,从上游漂浮下来的红军尸体聚集在这里,江水看上去灰蒙蒙一片。整个湘江战役,红军伤亡、被俘和失踪人数近5万之巨,中央红军从长征出发时的8.6万人减少到3万余人,只此一役,折损过半。湘江战役,注定永留史册。
  碧透湘江披热血。最为悲壮、可歌可泣的是红5军团34师。红5军团是全军的后卫,而红34师是后卫的后卫,是总后卫。承担中央纵队的殿后任务,在敌军的包围圈越缩越紧、跨越湘江之路随时可能被切断的危情时刻,他们只能在全军过江之后再过江,面临的处境凶险至极。红34师是全军著名的“铁流后卫”,由来自宁(化)、清(流)、(长)汀、连(城)、(上)杭、永(定)、(龙)岩、武(平)的闽西子弟兵组成。主力红军西渡湘江以后,敌军如飞蝗扑来,切断了34师到江边的通道,34师血战数日,与敌人拼尽弹药。最后,除了红34师代理参谋长王道光按中革军委命令带领200余人突出重围返回湖南,100团团长韩伟率10余人跳崖幸存外,6000闽西将士几乎全部阵亡,鲜血染红江面。至今,当地还有“三年不饮湘江水,十年不食湘江鱼”的说法。
  湘江呜咽悼英雄。红34师以全师覆亡的牺牲,换取了主力红军的西进,那6000个年轻的生命,从此长眠于异乡。湘江战役粉碎了蒋介石“围歼红军于湘江以东”的设想,革命星火重燃于未熄。

苏达清三:红34师原北京军区副司令韩伟之子追寻父辈77年前红军湘江战役的足迹20120213


红34师原北京军区副司令韩伟之子追寻父辈77年前红军湘江战役的足迹20120213  
2012-01-16 11:46:40|  分类: 兴安板路 |字号 订阅
兴安资讯网讯(记者   蒋春妮)口播    湘江战役被称为红军史上最悲壮惨烈的一场战役,了解湘江战役,不可不知红五军团,更不可不知红34师。这支由闽西人民子弟兵6000多人组建和改编的队伍,从长征开始就作为全军的总后卫,他们用自己的血肉为红军突破湘江铺垫了前进的通途,直至弹尽粮绝,6000将士,也永远地长眠在了桂北这片浸满鲜血的土地上。近日,红34师幸存者,开国将领韩伟中将的儿子、儿媳和孙子不远万里来到漠川乡,追寻父辈的足迹,从而揭开了一段尘封了77年的历史。 
 
      12月29日上午,从北京远道而来的红三十四师幸存者,原北京军区副司令韩伟中将的儿子韩京京,儿媳张微微,孙儿韩小小一家踏上了奔赴漠川乡协兴村委的崎岖山路。他们此行有一大愿望,就是找到当年搭救过父亲的救命恩人王本森的后人。据韩京京介绍,他的父亲韩伟将军时任红34师100团团长,当他们掩护最后一支队伍离开灌阳后,被敌重兵截断在湘江东岸,围困于灌阳、全州地区。       同期声:韩京京    当年我父亲也就是开国老将军韩伟同志,率领着红三十四师100团,为掩护中央红军过湘江,在灌阳到兴安一线,进行了三天四夜艰苦卓绝的阻击作战,最后在中央军委的命令下全师返回湘南,我父亲带领100团在师长陈树湘的同意下做最后的掩护,当掩护师的主力突围之后,离开灌阳向湘南进发的时候,100团从2000多人打到了只剩30来认人,我的父亲在全团剩下30多人的时候,为了让革命的种子保存下来命令他们分散突围,他自己只带了5个人做最后的掩护,到最后无路可退的时候就从灌阳那边的山上滚到了兴安这边,就是王本森老先生,当年他是一个草药中医,他上山采药的时候碰到了我的父亲和另外两个老红军。       韩京京回忆说,当时国民党追杀红军的命令是一个都不留,韩伟老将军就躲在王本森家中的地窖里,直到10多天后,韩伟老将军才在王本森一家的掩护下装扮成挑夫翻越了海拔上千米的观音山向兴安出发追赶红军,后来几经磨难终于成为了共和国开国元勋。     在村干部的带领下,经过几个小时的艰难跋涉,终于找到了王本森老人的儿子王在明。王本森老人在救助了韩伟将军的第二年就已经去世,他的儿孙辈们至今仍居住在这个大山深处的小村庄,已经显得非常陈旧的老木屋仿佛在告诉人们77年前这里曾经来过一位红军战士。    听说是北京来的韩伟将军的后人,已经70多岁的王在明非常的高兴,立即与韩京京夫妇两亲切的聊起了父辈的这段往事。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70多年,但是经过村里老人们的口口相传,如今王本森救治红军的故事在村子里依然在流传。       同期声:王本森侄儿  王福权    当年的王本森是很善良的一个人,红军受了伤路过这里到他家里面,他懂一些草药,是农村的土药先生,一个安排他的吃住,帮他治伤,白天听到狗叫有人来搜喊他躲到红薯窑里面,晚上又送他去香火楼睡觉,后来走的时候帮他扮成商人把军装不要了留在他家里,考虑他们路上要吃,要生存,王本森炒了一些苞谷、黄豆给他背在包里路上吃,这些经过我们从小听老前辈传说。       王本森老人的孙子还带着韩京京一家去看了韩伟老将军当年躲藏的红薯地窖,虽然时隔多年早已物是人非,但是依稀还能看出当年的痕迹。      韩京京告诉记者,从他出生父亲从来没有向他提过湘江战役,直到1986年父亲80岁的时候,中国人民解放军要编写《中国人民解放军历史丛书》时找到他,让他回忆红34师浴血奋战这段历史,韩京京才从父亲那里听到了当年那场惊天动地的血战,知道了红34师,知道了6000多名闽西战士全都长眠在了湘江边上。       同期声:韩京京     尘封了将近半个世纪的历史,在他回忆起来非常痛苦的,老人家受领了任务之后两顿饭没吃,最后终于把这篇回忆文章写成了,而且留下来了,现在就收录在中国人民解放军历史资料丛书《长征回忆录》的第一卷里面,这篇文章成为了我们研究红34师这段红色历史的唯一的回忆文章。       也正是在这次,这位湖北籍的老将军写完回忆材料,告诉韩京京:我死了以后,你们一定要把我的骨灰送回闽西。他生前没能把这些子弟兵带回来,死后也要和他们在一起。1992年,韩伟将军去世,韩京京遵嘱,把父亲的骨灰送回了闽西。同时韩京京也开始了追寻韩伟老将军这一段足迹的历程。       同期声:韩京京    我们想这段红色的记忆红色的历史,在我们这一代身上一定要得到传扬、发扬光大,也希望这种红色的精神在我们兴安,在全国能够继续的发扬光大下去。       在老屋前,韩伟将军的后人和王本森老人的后人合影留念,这张照片将是这段历史最真实最珍贵的见证,也为这尘封了77年的历史划下了圆满的句点。
 
湘江之战最惨烈的一幕,是红三十四师的全军覆没。五军团的十三师和三十四师在长征途中担任红军的后卫。红军进入广西,红三十四师于11月29日进占道县蒋家岭,掩护中央军委过湘江。12月1日,当... 湘江之战最惨烈的一幕,是红三十四师的全军覆没。五军团的十三师和三十四师在长征途中担任红军的后卫。红军进入广西,红三十四师于11月29日进占道县蒋家岭,掩护中央军委过湘江。12月1日,当中央红军大部渡过湘江后,三十四师一○○团、一○一团、一○二团奉令急进灌阳新圩,接替红六师防地,但三十四师下山后,桂军三个师已先行截断通向渡口道路,三十四师被迫东返。在龙山、新圩与敌激战后,一○○团余三十多人,一○一、一○二两团余三百多人。师长陈树湘率领余部突围到湖南永明县后遭敌袭击,陈树湘本人重伤被俘后用手从腹部伤口处绞断肠子,壮烈牺牲。团长韩伟带领的一○○团余部三十多人,掩护部队突围后翻越灌阳大界,进入到兴安漠川乡协兴村,又被漠川的保安团打散,仅余团长韩伟与营长侯世奎。就在这危急时刻,韩伟二人得到了协兴村群众的舍命相救,在群众的掩护下扮成挑夫逃出兴安。漠川乡协兴村距兴安县城约四十公里,有一条简易公路可通行。我们在县党史办的欧阳江河主任和漠川乡人大副主席蔡立桂及乡干部王福权的陪同下,乘坐乡政府为我们准备的吉普车前往协兴村。王福权是协兴村王家村人,当年韩伟就藏在他们村,这一条简易公路,也是当年他带领村民修建的。这天细雨蒙蒙,车到王家村,只见烟云雾霭中出现十多座木房。王福权带着我们走进一座木房,一个七旬老人坐在房檐下木然地看着我们的到来。屋内,一对小夫妻正在火塘边打油茶,看到我们到来,热情地邀请我们坐下。王福权此时把坐在门外行动不便的老人抱了进来,介绍说老人叫王在平,当年救助韩伟的就是他父亲。王在平今年七十七岁,当年只有十岁,问起当年的事,老人记忆犹新。他说:“我父亲叫王本生,是村里的土医生,那天去董家看病,回来时带了两个红军,其中一个手受了伤,是我父亲背回来的。第二天又跟来了个司号员,叫罗金党,才晓他们一个是团长,叫韩伟,一个受伤的是营长,叫侯世奎。罗金党的脚也受了伤。三人就躲在我们屋里,拉屎拉尿都在屋里,保安团来搜,就藏在红薯窖里,晚上才敢出来透风。住了二十多天,伤好了,我父亲送他们走,炒了一斗黄豆给他们,他们留下两条驳壳枪、两本地图、两块怀表、一颗象牙私章和两个公文包。走的时候对我讲得好好的:‘你们救了我,我以后回来报恩。’但是几十年了,总没见来呢。”韩伟当年在王本生等群众的掩护下,扮成挑夫逃到武汉,想找党组织,不想被叛徒出卖,被捕入狱,后来国共合作,被周恩来指名救出。解放后,韩伟任北京军区副司令员,“文革”中受到冲击,这大概就是他一直没能重返王家村的原因。1986年,流落在广西南丹县当篾匠的罗金党来了一封信,问那些留下的东西还在不在,想要回去也许是想证明自己的身份吧。王本生于韩伟等人离去的第二年因病去世,村里的老人对我们叹息说:“本生蛮好心的,可惜好人不长命!”王本生的孙子叫王修艳,今年三十一岁,他带着我们到他家当年的老屋。老屋还在,不过早已破烂不堪;王修艳指着火塘边已经填平的红薯窖,告诉我们当年韩伟等人藏匿的地方。触景生情,当年革命老前辈浴血战斗和人民群众舍生救护的情景,历历在目,令人肃然起敬。
 
——悲壮的红三十四师
● 郑德兴
 
76年前,红军在长征中,为突破敌人的第四道封锁线,打了一场非常艰苦的战役--湘江战役。是役是人民军队创建以来受创最重、牺牲最大的一次战役。在湘江战役中,红军指战员不怕牺牲,浴血奋战,在新圩、界首、脚山铺等阵地,阻击了数倍甚至十几倍于已之敌,红军指战员用血肉之躯阻挡敌人追击的脚步,用青春和热血硬是撕开了敌重兵设防的封锁线,粉碎了蒋介石围歼红军于湘江以东的企图。由我三明、龙岩子弟兵组成的红五军团第三十四师作为总后卫,因来不及过江,被蜂拥而至的敌人重重包围,全体指战员浴血奋战,直到弹尽粮绝,绝大部分同志壮烈牺牲。他们用自己年轻的生命为中国革命的胜利铺垫了前进的通途……
红土地诞生英雄师
1933年春,红一方面军第四次反“围剿”胜利后,使闽北、信(江)抚(河)、建(宁)黎(川) 泰(宁)三块革命根据地连成一片。为巩固新生的红色政权,大力发展地方武装。根据中共闽赣省委的要求,宁化在成立两个独立团的基础上,于1933年3月整编成立新的独立第七师。师长陈树湘,政委范世英,参谋长朱元金。独立第七师隶属福建军区,下辖两个团,宁化独立第五团与宁化补充团合编为第一团,团长邱国元;禾口、淮土、城关、曹坊等地游击队合编为第二团,团长张瑞标。每团4个连,师直属有机枪连、特务连、教导连、传令排、侦察排等,全师共1000余人。不久独立第七师又在扩红中增加到3个团,并且每个团都得到充实。①
与此同时,中共长汀县委也提出了《关于战争紧急动员运动周工作计划》,要求猛烈扩大红军成立补充师,充实地方独立团和游击队等。经突击共扩大红军1003名,成立一个补充师,后来大部分充实到红十九军。②
地方武装的扩大为正规红军的编成创造了条件。于是,由宁化、清流等地方武装编成的独立第七师,由龙岩、永定独立团编成的独立第八师,由长汀、连城独立团编成的独立第九师和由武平红军游击队编成的独立第十师的基础上,编成红十九军。
1933年3月6日,在上杭县旧县石圳潭召开军民共庆大会,庆祝红十九军成立。红十九军军长 由叶剑英兼任,政治委员杨尚昆兼,政治部主任杨英。下辖五十六师(原独立第七师),师长陈树湘,政治委员张凯;五十七师(原独立第八师),师长韩伟,政委范世英;第五十八师,师长杨如海,政治委员简载文③。
后上杭少先队整队加入红十九军,红十九军成立后,成为东南战区的主要武装力量。当时全军共计3000多人,后来发展到6000多人,1933年6月,因为全军实行统一编制,取消了红十九军建制,将原部队同红十二军第三十四师(小师)合编,仍为第三十四师(大师)。划归福建军区指挥。师长由福建军区司令员周子昆兼。师政治委员由福建军区政治委员谭震林兼,袁良惠任师参谋长,朱良才任政治部主任。下辖3个团:第一00团,由原独立第八师师长韩伟改任团长;第一0一团,由原独立第七师师长陈树湘改任团长;第一0二团,吕官印任团长④ ,归属红十二军建制,编入红一军团战斗序列。
1933年11月划归红七团建制。1934年夏,红七军团改编为北上抗日先遣队离开江西后,中央军革又将红三十四师转归红五军团指挥。董振堂任军长,李卓然任政治委员。同时,对师、团干部进行了调整:由第一0一团团长陈树湘升任师长,程翠林为政治委员,王光道接任参谋长,张凯接任政治部主任,韩伟仍任第一0 0 团团长,张力雄接任政治委员(不久由候中辉继任),杨如海任第一0一团团长,后由严凤才代理团长,一00原政治委员范世英调该团任政治委员;第一0二团,原团长吕官印牺牲,由杨梅林接任团长,张力雄仍任政治委员。全师的营、连干部,除少数是原红四军调来的骨干和红军学校毕业分配来之外,大多数系福建籍。每个团约一千六七百人。⑤
红军突围欲西进突围
1934年9月,中央苏区第五次反“围剿”遭受重大损失,中央红军不得不决定实行战略转移,准备前往湘鄂西与红3军和红6军团会合。1934年10月中旬,红一方面军主力第一、三、五、八、九军团,连同后方机关共86000余人,开始突围西征。中央红军以红一军团为左路前卫,红三军团为右路前卫,红九军团掩护左翼,红八军团掩护右翼,中央和军委机关及直属部队编成的两个纵队居中,红五军团担任后卫的态势西征的。11月中旬,红军突破国民党军设置的第三道封锁线,沿着此前红六军团西进路线,进入湘桂边界潇水、湘水地区。蒋介石在红军突破第二道封锁线时才真正搞清了红军战略转移的意图不是南下,而是西进,进而判断红军“必沿五岭山脉,循肖匪故道,经兴、全西窜”,于是急急忙忙调兵布防,企图“于湘、漓两水以东地区”围歼红军。
11月12日,蒋介石任命湖南军阀何键为湘粤桂边“追剿”军总司令,中央军嫡系薛岳为“前敌总指挥”,统领中央军9个师,湘军何键7个师,粤军陈济棠部4个师,桂军李宗仁、白崇禧部5个师共26个师的约30万兵力,合力围剿红军。
何、薛的整个军事计划就是企图凭湘江之险,借优势兵力和精良装备,利用桂北湘南沿岸大大小小600多座碉堡,在全州、兴安、灌阳长约130公里、宽约50公里的三角地带张开口袋,对红军前堵后追,左阻右拦,进行“铁壁合围”,以一举歼灭。
此时,红一方面军在过湘江之前就已大量减员,从出发时的86000万人下降至64000万人,战斗力有不少削弱,而近前面又有30万国民党军又摆开口袋阵,从四面八方压迫过来。如果红军继续西进渡江,代价必然是惨重的。危急时刻,毛泽东、朱德都曾向当时中央最高权力机构“三人团”提出建议,变更原定计划,实行新的战略,到湘南去或向湘潭、宁乡、益阳进军,威胁长沙,“迫使蒋军改变部署,阻击、牵制敌人”,但是,这他们的建议都被左倾路线的领导人博古和军事顾问李德拒绝,他们仍然坚持向湘西转移与二、六军团会合的原定计划,命令部队继续向西一头钻进蒋介石设置好的口袋,与敌人作面对面的硬拚,这就注定了湘江战役的惨烈。
铁肩担当总后卫
1934年11月25日,中革军委正式决定突破敌人的第四道封锁线,渡过湘江。中革军委指示红军各部分四路纵队从多个地段强渡湘江。次日,红军主力进入桂境,开始形成以红一军团为右翼、红三军团为左翼,军委纵队和八、九军团随后,五军团作后卫向湘江前进的态势。
11月26日,一直担任殿后重任的红五军团三十四师进至道县以南葫芦岩,此时,接到上级命令。军团长董振堂和参谋长刘伯承向师长陈树湘宣布了该师的作战任务:坚决阻止尾随之敌,掩护红八军团通过苏江、泡江,尔后为全军后卫;万一被敌截断,返回湖南发展游击战争;但尽可能赶上主力。师、团首长不约而同地一致表示:“请军团首长转报朱总司令、周总政委,我们坚决完成军委交给的任务,为全军团争光!”
刘伯承的最后语重声长地叮嘱:“在重兵压境的情况下,把军团的殿后任务交给你们师,这个担子很重啊!”
红三十四师接受任务后,赶回阵地,着急地等待八、九军团入关。
27日,中革军委在给红三军团的指示中再次提及红三十四师“……我五军团于明二十八日晨占领蒋家岭、永安关、雷口关地域,后卫部队则与敌人保持接触,以迟滞其前进。……”
28日,阻击周浑元部4个师的战斗打响,战斗异常激烈。原红三十四师一百团团长韩伟对当时的战况记忆犹新:
守卫在前沿阵地的我团,提出了“誓与阵地共存亡,坚决打退敌人进攻,保证主力部队抢渡湘江”的响亮口号,与敌人进行殊死搏斗。弹药打光了,红军指战员就用刺刀、枪托与冲上来的敌人拼杀,直杀得敌人尸横遍野。有位福建籍连长,身负重伤,肠子被打断了,仍然指挥战斗。阵地上炮火横飞,前沿工事被打得稀巴烂,山上的松树只剩下枝杆,战士们吃不上饭,喝不上水,伤亡越来越大。但同志们仍顽强地战斗着,阵地上烟尘滚滚,杀声震天。许多同志重伤不叫喊,轻伤不下火线,顶住数倍于我的疯狂敌人。红三十四师全体指战员浴血奋战,迟滞了周浑元部4 个整编师的进攻,为完成了掩护中央、军委和兄弟部队于12月1日渡过湘江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这在中革军委27日17:30给红八、九军团的指示电里可以得到印证。“我主力已至全州、灌阳之线,先头部队已前出到湘江。五军团二十八日于蒋家岭、永安关、雷口关扼阻周敌。”
11月29日晚,红八军团才由雷口关经大营进入水车,他们比红九军团晚了4个小时,而且,比原定的作战计划整整迟了三天之久。红八、九军团原定从三峰山进入灌阳,向兴安前进,由于受敌阻击,而后改道。加之红八军团一度走错了方向,前面的大部队又要等他们。这样,本来一天一夜急行军即可赶到湘江的路程,却走了三天之久。关键时刻所耽误的三天也为红三十四师埋下了悲剧的祸根。若不是中革军委指挥错误,红八、九军团早日入关,红三十四师也许早已赶到湘江渡口。但历史就本没有如果。
29日下午15时,红八军团还未全部入关之时。中革军委就电令三十四师:“三十日晨应接替六师在红树脚、泡江以北的部队,主力应控制于红树脚,顽强保持上述地域以抗击灌阳之敌”。同时命令红三军团六师十八团“其另一个团(十八团)之两个营留红(枫)树脚,一个营留泡江之北,抗击灌阳之敌,以便掩护我军部队通过,待五军团部队来接替任务后,于三十日晚该团即归还主力。”但实际上,此时新圩红树脚阵地已经失守,三军团红六师已经退到了6里外的板桥铺以北,红六师十八团也未能按时去接防。此时,军委仍命令三十四师去枫树脚,无异于让红三十四师孤军深入,往敌人嘴里送。如果中革军委了解实情,让红三十四师去板桥铺以北六师十八团守地接防,则可大大加强正在孤军作战的红十八团的力量,若与十八团交替掩护,向湘江渡口撤退,则很有可能跳出敌人的合围。
30日凌晨,三十四师奉命离开水车后,迅速从浮桥渡过灌江,以便到新圩接防,但在过江时,残遭敌机轰炸。红三十四师措不及防,在“轰轰轰”的炸弹声中,近两百名战士倒在血泊之中,且耽误了一两个小时。红三十四师的官兵埋葬了战友,又继续匆匆向枫树脚急进。这时,红三十四师因不熟悉地形,又没有向导,他们按照军委电令走地图上的直线,又犯了行军路线的错误。他们由此走进了都庞岭深处。
都庞岭,南岭山脉五岭之一,位于江永、道县、芝山与广西灌阳、恭城等县交界处。地处东南地洼区的中部,为赣桂地洼系中段西侧,山体呈联合弧形构造,为一褶断中山,呈浸蚀构造地貌,最高峰韭菜岭,海拔2 009.3m。从山顶到山麓,水平距离不及7km,高差达1 700m,在东坡沿线下部,坡度多在35°左右。东西两坡沟谷切深多在700m以上,谷地下部多呈峡谷,分水岭也多呈刀脊状。
山高路陡,红三十四师数千人马带着辎重在羊肠小道上艰难行进,行动十分缓慢。挡在他们面前的还一座海拔一千一百多米的观音山,当他们艰难地登上观音山顶时,已是12月1日上午。红十八团已经被敌人打光,大部牺牲。其它部队已经渡过湘江,桂军向界首推进,湘军四个师也溯江而上,封锁了湘江渡口,红三十四师已完全陷入了国民党军队的重重包围之中。其实,现实中还有一条看似绕道的快道,取道燕头、桂阳、杨家田、大背头、立田赶往新圩,它在地图上看虽是弯路,但这十三四公里却是平坦大道,只需二三个小时,即30日中午便能与十八团会合。可惜,他们按地图上的直线走进了都庞岭深处……
孤军血战斗顽敌
12月1日下午2时,红三十四师的处境已经极为艰难,军委仍给他们发来电报“由板桥铺向白露源前进,或由杨柳井经大源转向白露源前进,然后由白露源再经全州向大塘圩前进,以后则由界首之南的适当地域渡过湘水”,让他们按照地图直线取道,翻越海拔1935米的宝界山。对于直线取道的致命错误,陈云对此回忆到:“我们仿佛总是沿着一条用铅笔在纸上画好的路线,朝着一个方向直线前进。这个错误很大。结果,我们无论走到哪里,到处都遇着敌人迎击,因为他们早已从地图上料到我们将出现在哪里,将往哪里前进。于是我们变成了毫无主动权、不能进攻敌人,反而被敌人袭击的对象。”李德“只不过是地图上和纸上谈兵的战术专家”!
12月1日黄昏,红三十四师抛弃辎重,迅速从板桥铺穿过全灌公路,经湛水到达都庞岭最高峰海拔1935米的宝盖山下。12月2日,红三十四师在蕉江乡大源村灯草田的村民凤乾志的带路下,到达蕉江乡的界顶,红军翻过宝界山南侧的分水坳(时属全县),进入全州安和(现灌江瑶族乡)桐木江带,当晚在箭杆箐宿营。
12月3日凌晨4:00,红三十四师再次接中革军委的电令:“三十四师如于今三日夜经大塘圩从凤凰嘴渡河,由咸水、界首之间能赶到洛江圩,有可能归还主力。如时间上已不可能,应依你们自己决心,即改向兴安之南前进,但你们须注意桂敌正向西移,兴安之南西进这路较少,桂林河不可徒涉。你们必须准备在不能与主力会合时,要有一时期发展游击战争的决心和部署。”此时,中革军委已判断红三十四师所处环境的险恶,提出了“要有一时期发展游击战争的决心和部署”。红三十四师从大源沿建江而下,准备经大塘直插凤凰嘴,抢渡湘江。在蕉江乡大源村毛竹山的凤乾武、凤乾松向导下抵达安和乡文塘村。当一年前曾在桐木江地域镇压过瑶民起义而熟知地形的桂系第七军夏威部在围追红三十四师时探知红三十四师翻越宝盖山,便从古岭头大道经石塘到安和,在红三十四师必经之路安和文塘新圩自然村一带构筑阻击阵地。以逸待劳等待红三十四师的出现。
12月3日下午,三十四师前卫一0二团首先在文塘新圩自然村遭桂军夏威部阻击,战士们在团长梅林、政治委员蔡中的指挥下,向桂军阻击阵地发起了一轮又一轮的猛烈突击,以图突破桂军防线,但久攻不下,一再受挫。
这时,师部及一0一团、一00团先后赶到,迅速占领了大源山口的山背、新圩、堰头上等自然村。师部设在堰头上。
在激战中,一颗炮弹飞至指挥所,三十四师政委程翠林、一0二团政委员蔡中壮烈牺牲,电台损毁。至此,红三十四师与中革军委的联络完全中断。敌人不但完全切断三十四师先前想抢渡湘江的西进之路,而且也完全阻断了后来想走的向兴安以南前进之路。
战斗打的异常激烈。韩伟回忆这场战斗时说:指战员与敌人进行了殊死搏斗。弹药打光了,红军指战员就用刺刀、枪托与冲上来的敌人拼杀,直杀得敌人尸横遍野。该营有位福建籍的连长,在战斗中身负重伤,肠子被敌人炮弹炸断了,仍然带领全连继续战斗。阵地上炮火连天,前沿工事被摧毁,山上的松树烧得只剩下枝干。部队伤亡越来越大,但同志们仍英勇地坚守阵地,顽强地战斗。与此同时,红一○一、红一○二团阵地上,也是烟尘滚滚,杀声震天。他们都打得很英勇,许多同志负伤不下火线,终于顶住了数倍于我之敌的疯狂进攻。在激烈的血战中,全师指战员前仆后继,付出了重大的代价。
危难之际,陈树湘果断命令一00团接替一0二团断后,全师向东退入大源山区。但此时桂军密集的炮弹呼啸而至,众多的红军战士在炮火中倒下。由于不熟悉地型,边打边撤的红三十四师被敌人切断成许多股,师部失去指挥战斗能力,各团各自为战。混战中,一00团政委侯中辉,一0一团长苏达清、政委彭竹峰相继阵亡,大部分红军战士壮烈牺牲。
突围出来的红三十四师撤到都庞岭深处海拔1200米的白露源茶皮浸时,仅剩下1000余人。在茶皮浸通往灌阳仅有的一条羊肠小道上,红军又与敌夏威部第四十四师和陈恩元的民团发生遭遇战,红三十四师虽乘敌立足未稳发起反攻,歼敌一个连,但前方已被敌团团围住,只能折返至茶皮浸。后在当地民众的帮助下,红三十四师转移到鱼岩村(时属全县内建乡)住宿,深夜又遭到蒋余荪所率的全州民团袭击,红三十四师仓促应战,虽击溃民团,但亦牺牲十几名红军战士,只得趁夜色突围而走。
12月4日,红三十四师余部出鱼湾,经摆鼓岭,过罗塘村,由新圩至灌阳大道时,又被全县蒋余荪民团包围,部队苦战半日,终突围由板桥铺穿过全灌,进入灌阳境内的洪水箐山区。红三十四师经过多次包围战和遭遇战,许多战士伤亡、失散,此时全师仅剩下四五百人冲出包围圈。
12月5日晚,红三十四师在洪水箐半山腰做短暂休息,师领导召集了短暂会议,据一00团长韩伟回忆:“在形势成万分紧迫的情况下,陈师长召集师团干部紧急会议,作出了两条决议:第一、寻找敌人兵力薄弱的地方突围出去,到湘南发展游击战争;第二、万一突围不成,誓为苏维埃新中国流尽最后一滴血。……”
当天深夜,突围开始了。虽然部队在山区拖来拖去,三四天没有吃上一顿热饭,没有喝上一口水,极度困乏,但是,为了革命胜利,指战员们忘了极度的疲劳、饥饿和伤痛,大家互相关心,互相照顾,趁着夜色向湘南前进。当他们刚刚通过敌人猫儿源据点,正准备向长塘坪前进时,被敌人发现了。灌阳易生玉民团借助熟悉地型从四面向三十四师扑了上来。激战中,又有众多红军战士牺牲,此时,红三十四师仅剩200余人。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00团团长韩伟向陈师长表达了全团30多人的决心,我们掩护,你们赶快走!
一00团30多名指战员在团长韩伟的率领下击退了民团的多次进攻,然而红军指战员又遭受新的伤亡,人数只剩下10来人了。此时,也与前行的三十四师余部失散了。为了保存革命的种子,韩伟宣布:立即分散潜入群众之中,而后设法找党组织,找部队。
悲歌一曲谱忠魂
人困马乏的三十四师一路苦战到9日才算向东突围进入湘南。12月11日,陈树湘和师参谋长王光道率全师余部在抢渡牯子江时,又遭江华县民团伏击,陈树湘在战斗中腹部中弹,不少战士又在此阵亡。处境十分艰难的战士们仍抬着陈师长且战且退至驷马桥(四眼桥)附近时,还剩余百余人,又遭道县民团第一营的拦击,双方激战数小时。红军击溃民团后,决定部队向赖子山前进。这时,宁远县民团已从鲁观洞向道县奔来,江华县民团尾追红军又至。紧急关头,陈树湘下令师参谋长王光道率领尚余的90余人的部队立即上山,他考虑自己伤势严重,行动不便,为不拖累部队,自己坚持留下来,但战友们还是留下了一名警卫员和一名通讯员照料他。陈树湘在通讯员和警卫员的照料下,隐蔽在驷马桥附近的洪东庙治伤。在道县何汉部民团搜捕红军伤病员时,陈树湘师长不幸被捕。何汉听说抓到一个红军师长,高兴得发了狂,命令他的爪牙抬着陈师长去向主子邀功领赏。在敌人的担架上,陈树湘师长乘敌不备,用手从腹部伤口处绞断了肠子,壮烈牺牲,时年29岁。陈树湘师长的英雄壮举,实现了他“为苏维埃新中国流尽最后一滴血”的誓言。
陈树湘牺牲后,残忍的敌人仍没有放过他,而是割下他的头,悬挂在长沙市小吴门外的灯柱上示众三日。陈树湘的警卫员和通讯员因严词拒绝敌人的诱降,也惨遭杀害。
陈树湘师长壮烈牺牲后,红三十四师余部先后在师参谋长王光道和一○一团团长严凤才的率领下,转战于湘南的道州、永明、江华、蓝山、宁远之间的山区地域,开展游击活动。队伍最多时曾发展到三百多人,并建立起了三支游击队。1935年冬,这支红军游击队不幸被敌重兵包围,战至弹尽粮绝,最后大都牺牲。至此,整个红三十四师全军覆没。
然而,在灌江河畔坚守山头掩护撤退,最后跳下悬崖的一○○团团长韩伟及几位壮士却命大未死。原来,韩伟在跳下悬崖时,先落在一棵大树的树冠顶上,再弹到一藤蔓上,然后才落到柔软的草丛中。虽然当时被摔昏过去,但多次反弹后重力减轻,并没有伤着身体。敌人撤走后,他苏醒了。随后,韩伟又在跳崖的红军壮士中发现一○○团五连通信员李金闪和三营政委胡文轩。
跳崖幸存的三位红军壮士含着泪水,收敛好几位壮烈牺牲的同志的遗体,而后追赶部队。途中,三位红军将士再次遭袭,李金闪、胡文轩先后牺牲,而韩伟则被兴安县漠川乡协兴村一名叫王本生的村民救护。待敌人搜山退尽后,韩伟化装成老百姓,混在群众中挑山货到兴安县城卖,乘机寻找大部队。在找不到组织和队伍而自己生活无着落的情况下,韩伟迫不得已投到国民党军薛岳麾下欧震的九十师押护班当了一名士兵。后来,韩伟在一次兵运活动中试图与武汉地下党联系,不料几年前曾一起在安源搞罢工斗争的叛徒张联华在汉口认出了他。因叛徒的告密,韩伟被敌人关进了武汉陆军监狱,被判了十年徒刑。西安事变后,根据党的统一战线政策,经周恩来副主席出面交涉,韩伟重新回到了党的怀抱,踏上了新的革命征途。解放后,韩伟在1955年被中央军委授予中将军衔,曾担任过北京军区副司令员。1992年8月5日,韩伟在北京逝世,享年86六岁。
红三十四师能像韩伟这样幸活下来的不足五百人。
据有关方面资料显示,三十四师的五千闽西子弟,在全师覆没的全过程中,多数战死沙场,有的则在负伤后被冻死、饿死、病死,余下的400多人皆被国民党军或地方民团俘去,先关押在广西的全州县城、兴安县城和桂林的监狱里。后来,白崇禧经请示李宗仁,在得到“遣返回原籍”的首肯之后,便用船将他们沿漓江、桂江、西江经梧州运到广州,最后送到福建厦门,再遣回到闽西原籍。⑥
这些被送回原籍的红军战俘,在国共合作抗日时期,多数重新参加了新四军等抗日革命队伍,继续为中国革命浴血奋战……
湘江之战,惨烈空前。尤其是红三十四师从此在中央红军的队伍和番号中彻底消失了。桂北方圆200多公里的土地上洒满了数万三明、龙岩将士的鲜血。那些有名和无名的红军烈士的英魂,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和英勇顽强不怕牺牲的精神,为二万五千里长征铺垫了前进的道路。三明、龙岩红军战士在危难面前,顾全大局,不怕牲牺;面对强敌,英勇无畏,永往直前;三明、龙岩红军将士表现出的那种英雄气概和钢铁意志,已经成为全人类的共同精神财富,值得永远珍藏和铭记。
人民永远不会忘记他们!
参考文献:
[1] 卿助南.英勇的卫队——红三十四师全县突围记. //全州县政协文史委员会.红军过全州 [G]. 545-550.
[2] 伍禄香.铁血阻击. //政协灌阳县经济科技文化教育委员会.灌阳文史资料. [G].22-155 .
[3] 蒋廷松.红三十四师全师阵亡的前前后后. [EB/OL]. [2009-02-18].http://www.guilindj.gov.cn:8090/9959/042c34c03ccf4f709261d9795d905527.htm
[4] 历史文献.悲壮惨烈的红三十四师.[EB/OL]. [2009-07-25]. http://www.xatvw.com/Article/ShowArticle.asp?ArticleID=5016
[5] 石仲泉.悲壮与深思:惨烈的湘江之战.
注释:
①、《福建工农红军发展历程》 中共福建省委党史研究室著  中央文献出版社  2007年7月第1版  第156-158页
②、滴人《长汀最近扩大红军所得的经验》,1933年4月5日。
③、王健英《中国工农红军发展史简编(1927-1937)》解放军出处社 1986年10月第1版,第245页。
④ 、⑤、韩伟《红三十四师浴血奋战湘江之侧》原载《广西党史研究通讯》1986年第7期 第16-25页。
⑥、《悲壮惨烈的红三十四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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